曾理说完即命家丁押曾雷走。
曾雷这种情况下不好挣扎只能跟着走,不一会便到了曾墨的面前。
曾墨看见曾雷就来气,在曾墨的心里似乎己经认定曾雷就是偷钱贼了,只听曾墨恶狠狠的问:“曾雷,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偷钱,赶快把钱交出来,不然整死你。”
偷钱?我偷钱了么?曾雷大为意外,感觉老爷怎么会冤枉他偷钱?这不摆明诬蔑吗?
现在之所以发生这事一定是曾理弄的曾雷此刻很冷静,必须想好了再回答。
曾雷说:“老爷,小的是爱好赌钱,以前小的运气差输的多,不过最近一段时间小的似乎转了手气,不但把以前输的赢了回来,还小赚了一把,小的不明白怎会和偷钱扯在一块?府里有人丢钱了么?”
曾雷以为他这样说就可以消除自己的嫌疑了,他太小看曾墨了,疑心很重的曾墨哪里会信他。
曾墨当即厉声驳斥。
“曾雷,你少他妈胡扯,你赌钱会赢钱?那母猪都会上树了,你要是再啰哩巴嗦不认帐,老子扁死你。”
曾墨气乎乎的爆着粗口,等于是认定曾雷便是偷钱贼了,这也不能完全怪曾墨武断。
府里一件小小的偷钱案,查这么久了还没结果,你让曾墨这个刑部侍郎的脸往哪里放。
曾墨的口气如此霸道,曾雷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境危险,曾墨己经认定他了,即便他巧嘴如舌,曾墨也不会听他的,难道就这样被人冤枉了?
曾雷很不甘心,他仍坚持已见打死不肯认罪。
曾墨恼了,立即命家丁暴揍曾雷,这一揍不要紧,直接从曾雷身上掉落一金元宝来。
这更坐实了曾雷的罪名,你一个小小的管事哪里来的金元宝?金元宝是你这个管事该拥有的么?
曾墨看到金元宝更认定曾雷了,他接过金元宝看了看,转手递给了情绪激动的刘氏。
曾雷慌乱中抗辩。
“老爷,这是小的昨晚在赌坊赢的,有赌坊老板作证,小的可没胆偷钱。”
刘氏见曾雷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气愤的说道:“老爷,这厮很不老实,必须整服了,不然还怎么管其他人。”
刘氏的话总是那么的有道理,曾墨很是赞同,他马上命曾理主审偷钱案,务必把被偷的钱追回来,钱一旦追回,即刻把曾雷送刑部法办。
曾理开心的笑了,曾雷终落到他手里了,他必须好好给曾雷上一课。
事情查到这一步,曾墨心情好多了,因为无论对宠妾刘氏还是府里府外都能交代了,他也该休息了。
刘氏也很高兴,自己的私房钱总算能回来了,她忙搀着曾墨回房,只有一旁的付氏心里怪不爽的。
依现在的情形只要有老爷在,刘氏的风头就会盖过自己一头,这算什么事,付氏又不好说什么,她只能跟着走。
曾墨回房后稍微整理了一下,便躺在靠椅上烤火,那些个小妾都围了过来,大家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
曾墨很享受这种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曾墨有点迷糊,想昏昏入睡了,忽听有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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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水了,走水了。”
刑部侍郎曾墨一惊,整个人猛地坐了起来,曾墨还以为是在做梦,好好的怎么会走水。
付氏看曾墨没反应,赶紧提醒曾墨。
“老爷,是走水了,可能是府中着火了。”
曾墨这下急了,好好的怎么会着火?曾理这个管家是干什么吃的?
此刻外头人声鼎沸,有更多的人在大叫走水了。
曾墨坐不住了,赶紧出门察看,那般小妾也赶紧跟了出去,她们才不想跟付氏呆在一起,付氏晓得自己不得大家的喜欢,她也跟了出去。
曾墨一路小跑,路上看到一抬水家丁,便问道:“哪着火了?”
抬水家丁答道:“回老爷,是后堂。”
后堂?曾墨闻言大惊失色,后堂可是曾府最核心的地方,曾府最值钱的东西都放在那,后堂怎么能起火?
曾墨又问:“后堂是怎么起的火?火从何来?”
抬水家丁想了想,说:“好象是曾管事放的火,可能是曾管家处罚曾管事力度过猛了,曾管事恶性报复,一怒之下放的火。”
还会有这种事情?这曾理是猪吗?怎么能让曾雷这厮在后堂放火,曾墨差点气昏过去,赶紧吩咐抬水家丁。
“你去把曾理找来,本官要骂他,叫他到后堂这边来。”
曾墨说完即慌慌张张往后堂方向去了,小妾们听到是后堂起火了,她们都是一脸的惊讶。
曾墨好不容易赶到后堂,发现后堂的火势有点失控,参与救火的家丁跟护卫有点乱,再仔细一瞧,管家曾理就在救火的队伍里,在那瞎指挥呢。
曾墨立刻上前冲着曾理大骂,骂完之后才问曾理,后堂怎么就起火了?你是猪吗?
曾理被骂的晕头转向,当下就想撇清起火与自己的关系。
“老爷,都是曾雷那厮耍的阴谋,他借口内急,我便让人押着他去方便,没想到他心狠手辣居然放火来制造混乱,以方便他逃窜,由此可见那钱真是他偷的。”
曾理用惨痛的代价证实了一件事情,偷钱贼似乎就是曾雷。
这让曾墨觉得曾理不是一般白蠢笨,曾墨岂会轻饶曾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