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捕快跟颜青那可熟的很,没他们的帮衬,颜青在中牟哪会这么嚣张,现在他们见颜青头破血流自然要围过来问一声。
“颜老弟,这是怎么了?被人打了么?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你?告诉兄弟一声,兄弟这就给你去报仇。”
中牟捕头汪江甚是看的起颜青,他这会不讲几句贴心的话,那还是个人吗?
颜青听着这些暖心话很是感动,他强忍着疼痛,用手一指店内,说道:“汪捕头,就是店内那小娘子揍的小弟,小弟得亏走的快,不然被那厮揍死了。”
汪江一听就怒不可遏,谁他妈不要命了敢揍他的兄弟,这还了得,他当即令捕快们进店抓人。
捕快们哪敢不听,他们嗷嗷叫着就要往店子里面冲,在门口处正好和出来的林哲和小娘子撞上了。
颜青看到林哲他们出来了,他以为林哲他们要跑,赶忙用手指着林哲和小娘子对汪江说:“汪捕头,就是他们打的小弟,他们现在想跑了,赶快抓住他们。”
汪江还没来的急发话,听到颜青讲话的捕快们立马围住了林哲和小娘子。
捕快这一围让林哲颇为不爽,怎么说他也是从二品朝廷命官,岂能让这般捕快围着。
“你们要干嘛?你们是怎么当捕快的,泼皮的话你们也信,你们也不用脑想想,在中牟县向来只有泼皮打人,哪有泼皮挨打的道理。”
林哲这话一点没错,在中牟确实只有泼皮打人,不过既然泼皮们没挨打,那颜青头上的伤来哪的,当即便有捕快对这个提出了质疑。
林哲笑了。
“这还不是泼皮想讹钱,故意抹些鸡血鸭血在头上,不这么逼真,还怎么讹钱?”
捕快们细细一想是这个道理,既然是泼皮想讹钱,那咱们先不管,等泼皮们讹到了钱,咱再来分钱,于是乎捕快们一致看向他们的老大汪捕头,他们想等汪捕头的指示。
颜青看到这情况人都急死了。
“汪捕头,可别听那小子胡说,他们是装的,他们打人下手好狠,用板凳直接砸,我那些手下倒在里面,到现在还没爬起来,你看我头上的伤,哪是抹鸡血,是真的在流血。”
颜青说着就把脑袋凑过去让汪江看,汪江哪里敢看。
汪冮跟颜青有蛮多年交情了,即便是颜青耍巧,汪江也会站颜青这边,汪江又不认识林哲,凭什么站林哲这边。
也就在这当口,颜青的手下泼皮无赖们纷纷一瘸一拐从店内出来了,看他们这个衰样,他们要没挨打谁信。
捕头汪江当即作了决定,捉林哲和小娘子去县衙。
林哲自然不肯,因为泼皮无赖的缘故,午膳点了都还没上就得换个地方去用膳,这要是再捉去县衙,这午膳如何用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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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捕头,你怎么能只听泼皮的,泼皮什么德行,你身为捕头难道不知吗?你就不怕坏事帮多了会翻船么?”
林哲似乎在好心告诫汪江少帮坏人。
汪江哪里会理,他踱至林哲的跟前说道:“不要一口一个泼皮,请对别人尊重一点,现在是他们指证你等打了人,你等自然不能走,再一个本捕头结合他们身上的伤势,本捕头完全可以请你等去县衙把事弄清,这没错吧?”
汪江不愧是捕头,三言二语便把事理顺了。
林哲这会不肯也得肯了,但林哲还在找借口。
“去县衙没事,只不过我们还没用午膳,可不可以让我们先用午膳。”
“那不行,他们都被你们打伤了,你们居然还惦记着没用午膳,这太不像话了,你们必须马上去县衙接受审问。”汪江直接拒绝了林哲的借口,在他看来,作为中牟县的捕头,他己经很忍让了。
一旁的小娘子听到这早就不耐烦了,依她的想法就是再来一通乱砸,看这些捕快老实不。
“你少胡扯,我们现在有事,没空去什么县衙,你们想弄清原委自己抓这些泼皮去问,事情就清楚了。”
小娘子根本没把这几个捕快放在眼里,在她眼里这几个捕快还不够她塞牙缝的。
汪江生气,他没想到小娘子这么嚣张。
“怎么,你们要造反了么?敢这么对捕快说话?”
“那倒没有,对于这个造反还是请你不要乱讲,虽说官字有两个口,但你官都不是,讲这个就不应该了,至于我们不愿去县衙一事,你作为中牟的捕头,你应该好好反思这个事情,为什么别人不愿意去县衙?是不是捕快的工作没做到位?你多反思这个,事不就好了吗?”林哲很形象的跟汪江讲了一通不是道理的道理。
汪江听这些有些蒙圈了,他一时不知怎么办,还是手下提醒的好,别跟他们废话,抓他们便是。
泼皮无赖们也赶紧闹了起来,他们唯恐小娘子跑了,没谁下令便把现场围了起来。
小娘子可吃不得亏,她见势不妙赶紧找家伙,这个时候不能怕事,不然就会吃亏。
林哲却不想小娘子打了,虽然依小娘子的身手可以把这些人全放倒,但真没必须这么干,林哲就想去县衙看看,泼皮无赖横行的中牟县知县是何方神圣,于是乎林哲拦着小娘子不让她动手。
“汪捕头,我们可以去县衙,不过我们去县衙只是把事情弄清,我们不是犯人,这一点你认可不?”
林哲虽然做了让步,但向汪江提了一个小要求。
汪江假意应允,私底下却在想,等进了县衙可就由不得你们了,进去先打一顿杀威棍,看你们老实不。
“这个可以,既然谈好了,那二位请吧。”汪江一脸的阴笑,他就想早点让林哲他们进县衙。
林哲忽然想到了什么,说:“汪捕头,听说你们县衙臭规矩多,初次进要打杀威棍,你等下是不是会给我们来这一手?”
林哲似乎对这个蛮懂,汪江生怕林哲不去,他赶紧否认道:“不会不会,怎会有这事?我们是捕快不是盗匪。”
林哲依就不相信,说:“汪捕头,丑话讲前头,如果进县衙后你们来这一手,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你们应该知道一个道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但谁是蝉谁是螳螂谁又是黄雀,这个现在还真不好说。”
林哲这话其实是说过小娘子听的,只要在县衙这些捕快敢耍花样,小娘子你就放开手脚揍,不要有思想包袱。
汪冮有点心虚,心思有点紊乱,似乎被林哲这番话吓住了,这人口气这么大,会不会有什么来历?
万一来历大,那就麻烦了,惹麻烦不说,说不定差事和命都会丢了,可事情己到这一步了,还胆小怕事到嘴的肉不吃么?
想此,汪江牙一咬心一横,老子今天拼了,即便不走运踢到硬茬也认了。
为让林哲他们肯去县衙,汪江嘴上还得哄着林哲,让林哲他们没有任何思想包袱去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