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懒得看那叠银票。
“时庄庄,这是打点用的,可不能出问题,你确定这些银票能取出钱不?”
时令响亮回道:“大人,保证能取出现钱,草民可不敢拿全庄人的性命开玩笑。”
“时庄主,那林某就放心了,这钱一送,青州之乱就可结束。”
林哲给时令说了一个定心丸。
时令很高兴,这钱总算没白花,总算把时家庄从淤泥之中拖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时刚,知道时刚要他赶快走了,他便向林哲提了告辞。
林哲不但出言没拦,还开口命周万通代他送一送,可当时令和时刚走到门口时,林哲忽然说了一句。
“时庄主,可不可以等一下,林某差点都忘记了,林某有一事还须问你。”
有事问我?什么事?时令听到这不由停下了脚步。
“大人,有事尽管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
时令客气的说道,眼里却满是疑惑。
林哲用手一指椅子,说:“时庄主,你先坐,就二句话的事,一会工夫林某便问完了。”
凭心而论时令这个时候是很想走,可既然林哲开口了,时令就不好走了,时令只能故作镇定从门口踱回来,一脸焦急的时刚此刻心中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他也要过来跟时令一起坐好。
林哲语气微变。
“时庄主,是有这么一件事情,那天放回的青州官员一致指认时家庄屠杀了安大人跟范大人及其家人,这个指认很严重,不同于其他的,林某在这希望时庄主给一个明确的交代。”
啊!怎么会有这样的指认?时令听完整个人都蒙了,时刚也是一头的雾水,这指认太猛了,简直要人性命,可不能由着那些青州官员乱指认,时令马上辩解。
“大人,这绝对是诬蔑,时家庄怎敢杀朝廷命官?时家庄要是杀了朝廷命官的话会一并杀光,哪还会留他们来指认,想想就不合情理。”
“庄主说的没错,”
时刚生怕时令讲的不够,他强力接口道:“大人,那些青州官员绝对是恶意报复,他们就是想时家庄死,若非他们这样,青州也不会乱成这样。”
时令和时刚一前一后卖力狡辩,林哲却装着没听到。
“二位,你们先别急着辩白,依林某看来那些青州官员指认的还是有些道理的,你们是有很大嫌疑,你们若不想受此不白之冤,可以拿出证据出来证明你们的清白。”
要拿证据出来?这证据怎么拿?谁能拿的出?时令觉得林哲在刻意刁难人,忙起身。
“大人,此次动乱非时家庄本意,时家庄不可能傻到去杀朝廷命官,这里边肯定有人在搞鬼,草民恳请大人查清楚,还时家庄一个清白。”
时令要林哲还他们一个清白,林哲可没兴趣还,林哲倒想质问时令一句,究竟有没有屠杀朝廷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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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庄主,这事有点不对了,安大人和范大人踪迹全无,他们的家人亦是全数失踪,你们如果想林某还时家庄一个清白,林某还不了,这种事情一旦被发现林某没办法控制,那些青州官员己经向朝廷上书,如果一旦证实安大人和范大人死于屠杀,你们想靠这四百万贯把这事摆平是不可能的,现在的问题是你们时家庄必须交人出来顶罪,否则朝堂上的高官不会放过此事。”
听林哲这口气似乎又想要钱,这可是时令不能接受的,先前为了凑四百万贯己经是万般无奈了,要是再凑的话时家庄内部肯定会出乱子。
“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把这事压下去?时家庄己经是山穷水尽了,再也拿不出钱来了。”
时令苦丧着脸说道。
林哲没太多反应。
“时庄主,这不是钱的事,先前的钱是保时家庄,现在则是要交凶手,一码归一码,你交几个凶手很难吗?”
要交凶手出来?这凶手要是交了岂不是等于承认朝廷命官是时家庄杀的,朝廷万一再来一个牵连,只怕时令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了。
“大人,交人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就怕牵连到时家庄,时家庄无辜受累就麻烦了,能不能找点其他的代替一下?”
时令真是会想,还想找代替?这可能吗?
林哲脸一沉,说:“时庄主,你想什么呢? 你如果不想交人的话,林某只有下场抓人了。”
下场抓人?时令一听就全明白了,就不该相信这些当官的,自从答应把时家庄兵马裁撤了,时家庄就身不由己了。
“大人,行,草民等下回去就交几个人过来。”
时令想的真美,时令以为随便交几个人出来就可以敷衍了事了。
林哲接下来的话让时令和时刚如坐针毡。
“时庄主,不用麻烦别人了,就交你们俩个好了,交你们俩出来绝对能服众,高官们才会相信。”
林哲话音刚落,时刚窜了起来,差点就窜到林哲跟前了,幸亏时刚手里没武器,否则林哲手臂上的袖箭就不客气了。
“大人,你这是卸磨杀驴,你处心积虑把时家庄废了,然后再来收拾我们,你这一招太狠了。”
时刚咬着牙把林哲的心思全说了出来。
时令也跟着喊了起来。
“大人,你不能这么干,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你对的起那四百万贯吗?”
时令生怕压不住林哲,把钱的事也嚷了出来。
时令不提钱还好,一提钱林哲立马翻脸。
“周捕头,赶快把这两个杀人犯关到青州大狱去,特别交代大狱要好生伺候一下他们,省得他们有力气胡说八道。”
周万通闻言立马上前,从门外唤来侍卫亲军步军把闹腾的时令和时刚捆了直接送青州大狱关押。
林哲隔了一会便提审青州大狱的时令和时刚,此时的时令和时刚被人伺候了一顿,整个人看上去有点焉。
林哲必须再给这两人来点什么。
“时刚,你可知罪?”
时刚一脸的不屑,回道:“大人,草民何罪?大人可不要乱讲。”
时刚的嘴有点刁,似乎很不服气林哲说他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