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宁女侠,我想要你

李秀之微微俯身,神情恭敬,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向宁中则郑重地自我介绍:“见过华山派宁女侠,百闻不如一见,宁女侠果然风姿绰约,英姿飒爽。在下乃是峨眉派内门大师兄,名叫李秀之。”

宁中则见状,也以礼貌地拱手姿态回礼,她的举止中透露出一股不凡的气质,她诚挚地回应:“李少侠,我首先要向您表达我的感激之情。贵弟子不仅将我夫君的遗体一路护送回华山,还提供了杀害我夫君凶手的重要线索。”

“近日,左冷禅在与日月魔教的任我行一战中,确实展露了寒冰真气的绝学,此事确实和先夫临终时喊得“左”字对上了。我明白,您和您的同门此次前来,是为了商讨左冷禅的事情。但。。。。”她的话语中既有对峨眉派的尊重,也表达了对当前形势的关切。

宁中则见李秀之点头表示理解,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神色,她继续说道:“只是,您也亲眼所见,目前华山派正面临诸多内部事务,实在是难以分身应对左冷禅所带来的威胁。”

“毕竟华山派为重,先门派后个人,想来先夫在世,也会这么做吧。所以为亡夫报仇的事宜,恐怕也不得不暂时搁置。我们还需待到内部事务处理得当,方能重新商讨此事。”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对现状的无奈接受,同时也流露出对峨眉派的深深歉意,显然她对于无法立即响应峨眉派的期望感到过意不去。

李秀之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莫名,意味深长地说:“其实,在下倒是有一个解决眼前局面的提议。我可以代表峨眉派与华山派结成同盟,如此一来,关于华山派掌门的事宜,我峨眉派自然也就有资格参与其中。”

宁中则闻言,神色微变,她沉声回应:“并非我小觑了峨眉派,只是观之你们此行的阵容,似乎仅有您达到了三流巅峰境界。而对方之中,即便是修为最弱的华天都,也已踏入三流中期境界,且身为神剑仙猿穆人清的得意门生,据说已掌握了地榜绝学剑法——天外玉龙。”

“至于那封不平与鲜于通两位,更是达到了二流巅峰境界,即便是我,也不敢轻言必胜。”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清醒认识,以及对峨眉派实力的客观评估。

李秀之双手紧紧握住宁中则的一双玉手,姿态轻薄,这宁中则虽然已为人妇十余年,但兴许是常年练武的缘故,曲线优美,姿态轻盈。她的腰身柔软而纤细,仿佛春风中的垂柳,轻盈摇曳,一双玉手仿佛上等的羊脂玉,柔滑而富有光泽,手上仅有两处握剑留下的老茧。

李秀之嘴角带着一抹笑意,语气轻松地道:“宁女侠,你只需放宽心,在下自有妙计。我以峨眉派的名誉作保,定然会让你稳坐华山派掌门之位。”

宁中则迅速抽回双手,面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玉女剑,剑尖轻指,声音冷冽:“阁下请自重,若再有此等无礼之举,休怪我宁中则剑下不留情面。”

李秀之的脸色也随之一变,笑容消散,他迈步逼近宁中则,目光锐利,语气中带着几分强硬:

“若是我坚持要以宁女侠你作为我支持你成为华山派掌门的代价呢?宁女侠,你当真愿意看到传承自你夫君的华山掌门之位落入他人之手吗?”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拒绝的决绝,仿佛已经将局势掌握在了自己手中。

宁中则面露愤慨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哼,我宁中则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真没想到,峨眉派中竟也有这等卑鄙之人!”话音未落,她便挥剑欲斩,剑势凌厉,寒光逼人。

李秀之见状,神色略显尴尬,急忙使出刚练成的人榜绝学——大荒囚天指,一指囚天地,指尖轻点,准确无误地抵住了宁中则的玉女剑,化解了她的攻势。

他连忙解释道:“宁女侠请息怒,此乃一场误会。在下之所以行此试探之举,实因早闻华山派中三位高人之名,第一位便是风清扬前辈,第二位是令狐冲少侠,而第三位便是宁女侠您。”

“今日之事,只为验证江湖传言是否属实,现一见宁女侠剑法高超,方知江湖所言非虚。”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意,试图平息宁中则的怒火。

宁中则目睹李秀之仅凭三流巅峰境界的修为,竟能抵挡住自己二流后期境界的剑招,不由得在心中对这位峨眉派弟子的实力生出了几分敬意。听闻李秀之的解释后,她的怒气稍减,但仍保持着警惕,玉女剑依旧在手,未曾归鞘:“那么,李公子,你究竟想要以何物作为交换?”

李秀之目光平静,语气淡然而坚定:“我要的,实际上却是您的女儿岳灵珊。”他的话语简单直接,却如同重锤击打在宁中则的心上,让她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宁中则听闻此言,顿时怒火中烧,犹如被触怒的猛兽,她猛地拔剑,剑尖直指李秀之,怒斥道:“我华山派岂能做出这般辱没门风之事,以女换位,你想都不要想!”

李秀之见状,连忙施展云龙三现身法,身形如同游龙般灵动,巧妙地避开了宁中则的剑招。他一边躲闪,一边急忙解释:“宁女侠请息怒,此事并非为我所求,实是我那徒儿林平之对令爱岳灵珊情有独钟,你看——”

随着李秀之的指向,宁中则侧过头望去,只见自己的女儿岳灵珊正与林平之并肩而立,两人的头颅几乎相触,亲昵无间。时不时地还双目对视,俨然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一幕让宁中则心中五味杂陈,她的女儿似乎完全沉浸在与林平之的甜蜜时刻中,浑然不觉父亲新丧的悲痛,以及外敌对华山派掌门之位的觊觎与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