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莫名,自家郡主什么啥时候这么委屈自己了?
倒是旁听的陆曜猜到了她拒绝的原因,一时有些尴尬。
自己昨天有些失控了,毕竟是第一次,戈馥又那般放任他……他一开始还顾及她的身体,后来沉溺进去,彻底脱缰了。
出乎陆曜的意料,他们吃饭的时候,那些丫鬟小厮都没有凑过来,反而还刻意远离了。
戈馥这会是真饿了,盛了一碗潮汕粥就大口喝了起来。往日早上她是不爱吃肉食的,今天却是破天荒吃了两个牛肉烧麦。
陆曜就更不用说了,他的胃口只会比戈馥更大。
吃得差不多了,陆曜想起一件事,“说起来,你是怎么杀钟珏的?”当时场面混乱,他还真没注意。
闻言,戈馥下意识抖了一下。
“……吓到了?”陆曜有些心疼地揽住她道:“我不问了。”
“不是。”戈馥深呼吸一口气道:“我就是第一次‘杀人’。”
陆曜恍然,她有点明白昨天戈馥是什么状况了。
当年他那些同胞战友下了战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