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馥呆住,“你做了结扎手术?”
要知道景隆这方面的技术是远远不及恒阳的,当然不至于损伤某些功能,大概就跟上辈子差不多那种。
号称男女平等的现代社会,都有那么多男人不愿意做这种手术,可想而知在男尊女卑的景隆,男人选择做这种手术会受到怎样的侧目和议论了。
“你不高兴?”洛尧森却是误会了她的表情,勃然变色道:“你刚刚不会是哄我的吧?”是随口一说,自己却当了真?
这么一想,他的心狠狠沉了下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放手,但想想恒阳的环境,他已经没有了生育能力,难道要眼睁睁地看着她纳侍郎,找别的男人生孩子?
想到这里,洛尧森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了。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不能让香香生孩子。
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她生死不知了。
戈馥眨了眨眼睛,“你怎么会以为我哄你?”
洛尧森狐疑地看了她半晌,然后道:“戈家可还没有继承人。”
“没有就没有呗。”戈馥对此很看得开,“了不起将来等止戈生了女儿跟我姓。”景隆这样的环境,可不适合女孩生存。
不过想得有些太远了,止戈可还是个小豆丁呢。
意识到戈馥没有哄自己,洛尧森大大松了口气。
“所以止戈的生日能不能过?”不等洛尧森想好要怎么糊弄过去,戈馥就道:“我想给止戈举办一次生日宴会。”
看着她眼底的期盼,洛尧森准备的说辞突然就说不出来了。
“可以么?”戈馥抱住了他的手臂,靠着他,抬头期盼地看着他问道。
洛尧森微微撇开目光,“你想举办的话就举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