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简勤珍才哼了一声道:“如果真有事,那纸是包不住火的,于辞林你自己好自为之。”
“要我说多少次哦,真的是跟我一点屁事都没有,简勤珍你是不是要我发火啊,我……”
于辞林刚一看到简勤珍的眼神,后面的话立马憋了回去。
“好啦,好啦,于辞林,这事先放到一边不说。”简勤珍把告示放到腿上,“这抛绣球的事你看怎么处理吧。”
于辞林使劲挠了挠头,厌烦之情不言于表,良久他才说道:“这谁知道啊,要不我们二十八那天干脆就休业算了,另外,再发个告示告诉大家,说这事根本与我们无关,你说这样行不行?”
简勤珍耳朵听着于辞林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画像,突然,她眉毛一皱,又立即拿起告示仔细地看了起来。
似乎是看到什么,她忽地惊奇道:“我看这画像画的还是很不错的,线条粗细有致,而且还富有神韵,画这画的女子应该是个蛮有学识的人,至少,这画画的功夫就相当不错。”
简勤珍的回答牛头不对马嘴,于辞林埋怨道:“这会讨论事呢,你研究这个有什么用。”
“呵呵,我只是好奇,如果这画出自于那段家女子之手的话,那至少说明她是有才的人,你想想看,有才的女子本就稀罕,因此心气都很高,她怎么会突然出这么一个奇怪又荒唐的告示,而且贴的满城都是,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嘛。”
简勤珍自顾自地分析着,在她心里,这画上的奇怪远比这抛绣球的事情有意思。
于辞林一看,这涉及到琴棋书画的事他一窍不通,于是他干脆闭了口,让自己这个夫人分析完再做决定好了。
简勤珍继续道:“我看啊,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
她捂着嘴思索了一阵,对着丈夫道:“这样吧,我看二十八那天我们还是照常营业,至于抛绣球的事,如果她真的来了,那我们就借酒楼给她一用,大不了事后,我们再出个澄清告示就行了。”
既然夫人做了决定,这于辞林也没有异议,反正他的宗旨是:只要夫人不生气,万事都好商量。
这刚说到有两个地方的人郁闷不已,这第一是这醉香楼的于辞林两口子,另外一个则是那狼帮的陶大勇。
此时的他正和表弟钟长顺赶往安乐坊,他今日早上刚听到此事的时候就吓了一跳。
作为当事人,一旦出现什么无法理解的奇怪事,第一反应总是会认为此事是针对自己,对自己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