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大哥!”户外有一个姑娘突然走了进来,她头戴毡帽,腰挎貂皮,毛毛细绒点缀着她那不属于草原人的白嫩肌肤:“小女子略懂医术,能否让我看看夫人的病情?”
良平点了点头,把妻子玉淑安放到床榻上拜托那游牧民族姑娘照顾,随后其余三位也一齐走了进来,接连到棺木前祭奠一番后,那位自称‘牛力’的少年才找到良平解释道:“良平兄,其实,我等并不是来找活计的。这里有一封信,请你过目。”
“这是?”良平接过信笺的一刹那,表情立刻严肃起来,好像已然预料到有何大事将至。
“凤哥哥!”那位游牧民族姑娘走来客厅,雀跃地欺身至牛力跟前,道:“这次真是多亏了你,那位姐姐才会安然无恙。”
良平听罢,马上敏锐察觉到眼前这伙人并非等闲之辈:“凤哥哥?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白凤。”那位少年剑客答道:“另外三位,是在下的同伴。”
余下三人接连应和道。
“小女子慕容嫣。”
“我叫荆棘。”
“我是段心刚,久闻兄之大名,依方才所见,良平兄果然甚得人心。”
良平读完信笺,心中澎湃之情久久未能逝去。只见他攥紧拳头,在女儿的棺材前来回踱步,突然,他停了下来,紧接着又问白凤道:“这信中所言,果真不是儿戏?”
“良平兄,此话怎讲?”白凤不解道:“难道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任何破局之策吗?”
“呵呵呵。”良平桀然笑道:“白少侠恐怕不知,就在昨日,联军北线全面告捷,已经把战线推到御夷镇的城墙下面了,而仍在西线抵御的御夷镇残部不过千余,战事已然到了回天乏术的境地。”
“依照信中所写,‘御夷镇只有一月粮草可用’,也即是说……”慕容嫣如此喃喃道:“凤哥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