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傻子，怎么听不出来牧清瑶这是在故意让他难堪？

本来胡长老先前夸江若尘时，他就无比难堪了。

刚才进来时，他可是大放厥词啊。

没想到，江若尘炼制的竟然比他还要好。

这下牧清瑶这般开口，无疑是又让他的难堪增加了几分。

只是胡长老在这里，纵使难堪，他也绝对不敢当面发作。

胡长老还未正式收他为徒。

若是当面失态，那成什么了？

于是，他只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还要露出笑脸：“呵呵，牧师姐说的是，若是有机会，定会向这位道友请教。”

江若尘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可对于上官皓这种人，他也历来不会客气。

“道友不必客气，你若是来请教，我也定会教你。”江若尘笑着开口。

上官皓面沉如水。

江若尘这是再一次的将他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只是他也没办法，只能强行一笑，而后赶紧冲胡长老拱手道：“胡长老，既然测试完毕，晚辈就先告辞了，改日再来行拜师礼！”

“嗯，走吧。”

胡长老没有留他。

上官皓见状，赶紧就沉着脸，灰溜溜的走了。

看着他狼狈离开的模样，李柔儿跟牧清瑶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江若尘倒是没太在意了，旋即也向胡长老告辞。

胡长老答应了。

不过对待江若尘，他明显要比对待上官皓热情的多。

倒不是他以天赋取人。

而是他通过观察，早已经大概的清楚两人的心性了。

江若尘的种种，都让他满意。

而那上官皓，有些天赋不假，可性格过于张扬，又自负过头。

这样的人注定成就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