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内,江流收下了常舵主给的赔礼,而后瞥了一眼那个瘦子。
那天说只要能救他大哥,他就自刎谢罪的事也不知道还算不算。
边上沈公子上去拱手道:“方才本公子对江先生多有冒犯,
还请先生不要见怪,为我父亲施针治病。”
沈公子听的常舵主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是被江流救回来的,想来医术不会太差。
而且他父亲现在已经昏迷不醒,孙神医一时半会又回不来。
所以也只能指望江流出手相救了。
江流见沈公子态度良好,也没多计较,毕竟医者仁心。
“说说吧,什么情况?”
江流来到塌前给昏迷不醒的富态中年把脉。
沈公子连忙:“我爹之前是孙神医诊断出是肠痛,
也一直按照医嘱服药,少食多餐,恢复的很好,
谁知今早突然就痛晕了过去,这才急忙来找孙神医。”
江流皱眉听着,检查着。
而后说道:“应该是肚子里那节肠痛发病,
拖的太久,发炎发脓坏死了,得开膛剥肚,
将那节坏死的肠取出来就没事了。”
沈公子:???
常舵主三人:???
“你这庸医!”沈公子怒不可遏!
“被你开膛破肚,那我爹还能有命在?”
“就是啊,看你一副书生打扮,斯斯文文的,
没想到比我们青帮的江湖人还喜欢动刀子。”
边上的瘦子也开口揶揄着江流。
沈公子继续怒道:“再说身体发肤授之父母,怎可轻易就切除?”
江流揉了揉眉心道:“那就恕不远送。”
“你...”沈公子被噎了一下。
常舵主上前劝慰道。
“江先生,没有其他办法吗?吃药也不能治愈吗?”
江流摇摇头,“之前孙神医开的药就是缓解之用,并不能根治。”
又回头问沈公子,“你是要治标,随时疼,说不定什么时候说走就走。
还是要开刀治本一劳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