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里全是故事,大师伯我的故事讲完了,我想听听大师伯的故事里是不是也有故事。
陈士骏笑了笑,“你的故事里全部都是故事,大师伯的故事里没有故事只有血泪。”
“噢,那还是不要说了,悦悦不想听有关血与泪的故事,悦悦只想听大师伯最美好的故事。”
“大师伯,说说您没到灵山之前的故事吧。”
“那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有什么好说的呢,记得当时我毕业后入了伍,后来又被调到刑警大队成为一名警警。”
幽悦看到大帅伯的眼睛里有东西闪过,那是泪水,大师伯抬头望天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
幽悦有一瞬间的心痛划过全身,让她都不想再听大师伯下面的故事了,因为她已经从师父那里听过了,所以她对陈士骏说:
“大师伯要不算了,下面的故事就不说了吧我不听了。”
“真的是不听了?你不是对师伯我的故事很感兴趣吗,怎么你才听了一半就放弃了呢?”
“那是大师伯调去刑警队的第五个月,大师伯被派去与缉毒警察一起捣毁一个制毒窝点,与毒枭搏杀,没想到毒枭与犯罪分子的人数是我们的数十倍。”
“难道他们就不会派人支援你们吗?真不是什么好人,我记得当年我爷爷和爸爸也与毒枭干过架,但他们从来都不会让对方涉险的。”
陈士骏笑笑,“不是他们不派人支援,而是事发突然,谁也没有算到毒枭会突然增加好多人,最后毒枭是被我我们全歼了,但我们也牺牲了好多同事,她一个年轻的战士就那样倒在我怀里,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怀里却什么也做不了。”
“那个女孩是大师伯您的爱人吧,而且是为救大师伯您才会牺牲了对吧,如果不是她,牺牲的就是大师伯了对吧!”
陈士骏看着幽悦,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的问题。
幽幻看着自己的大师伯继续道,“所以大师伯就因为她的牺牲从此入灵山修行,而将自己封闭起来一晃就不知道多少年是吧?”
“大师伯,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放下吧,放不下那就是负累,放下了那就是快乐,我相信大师伯母也不想大师伯您永远都活在过去里,她用生命换你一生快乐,而你却顾了他的一片心意。”
“大师伯,她为了您可以不顾生命,她那样做是为了什么啊,是为了您能够快乐地生活下去,如果她知您会这样,徒儿想当初她绝对不会救大师伯您的,因为您辜了她当初为了您而牺牲生命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