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长卿几人准备继续上路。
这秋日的早晨有些凉意,几人都加了衣服。
那些人也骑马继续跟着。
路上,老陶对着长卿说道:“咱们已经离真定很远了,这些人还继续跟着咱们,我总觉得事有蹊跷。”
长卿吃着一个野菜饼子,将口中食物咽下,又拿起水壶喝了一口,这才说道:“我也觉得,他们怕是憋着坏呢。”
老陶想了片刻,说道:“要不把尾巴切掉?”
长卿回道:“先不急,他们后面肯定还有人,就看他们准备在哪里动手了。”
老陶看长卿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再多说,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又递给长卿:“喝口?这大早上的风还是有些冷。”
长卿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说道:“你这酒壶从不离身,也不见你加酒,不会是什么宝贝吧?”
老陶笑笑,神秘地说道:“这得问你师父。”
长卿无语,师父就有一个永远喝不完的酒葫芦,被牛头给拿去了。
看来这个酒壶也是出自师父的手笔。
师父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