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不再说话,只顾品茶。
清风则拉着长卿说道:“这几日我师徒二人就在此打扰了。”
长卿会意,立马找到李双,说明利害。
李双得知有高人落宿,惊喜不已,急忙让出正房,请兴德道人入住。
兴德道人也却之不恭,只能住下。
长卿得了画卷,爱不释手。
郑姜打趣道:“只是借你,又不是给你,你高兴个什么劲。”
长卿则悄悄和郑姜说道:“吐出来,难道还要的回去吗。”
郑姜拍了长卿一下,娇嗔道:“你这模样,也不知是学的谁,没皮没脸的。”
长卿则捧着画卷,边看边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格高,若为宝物故,余者皆可抛!”
说罢哈哈大笑。
众人看长卿就和魔怔了似的,都怪怪得看着他。
老陶及时打断长卿的自嗨:“既然现在得了宝物助力,咱们应该商议一下接下来如何行事。”
张宁说道:“既然事情都已明了,现在无非就是要不强攻,要不智取。”
郑姜询问道:“强攻不好行事,那咱们如何智取?”
张宁回道:“咱们先得将那麹义引开,剪去那观主助力,剩下的事情就好办了。”
长卿低头思虑,开口道:“要想将麹义引走,却不是易事,除非韩馥下令,亦或是附近有军功可拿。”
郑姜接话道:“可是附近的土匪基本都被他清理干净了,在远处他不一定会去。”
张宁笑笑,说道:“昔日家父与那韩馥常有书信来往,那韩馥笔迹,我也大致清楚。”
长卿立马问道:“张姑娘意思是模仿韩馥笔迹,将麹义调离?”
张宁点点头。
“可光有书信,没有官印,怕那麹义不上当啊。”老陶说道。
“这有何难,我略通金石之术,可相助一二。”清风插话道。
长卿拍手,胸有成竹,说道:“那就烦请张姑娘写一份调令,只需在我等行事期间,不要让那麹义赶回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