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是在打探她隐私，打探她的根脚。

任何修行者都不会愿意暴露自己的底牌和根脚的。

但是问出这个问题的人是李牧，是妙善上师认定的有缘人，所以她并不会产生任何抗拒的心理。

“是的，传说是真的。”

“我的确是观音大士流下的一滴红尘泪所化的生灵。”

妙善上师如实地对李牧回答道。

听了妙善上师的回答之后，李牧默默地点了点头。

对方很诚实，没有半点隐瞒。

这是一个好现象。

“第二个问题，既然你是观音的红尘泪所化，那么你现在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还是观音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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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否拥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独立的思想？”

李牧继续对妙善上师追问道。

“目前的我，拥有自主人格和自己的思想，并没有被其他人控制。”

妙善上师沉默了片刻，最后对李牧回答道。

这是一个颇有内涵的答案。

妙善上师没有说自己拥有独立的思想和人格，而是说目前拥有独立的人格和思想。

这个答案就很有内涵了。

妙善上师的回答，隐晦表明了她并不能确保日后自己不被人操纵身体和灵魂。

由此可见，妙善上师对自身的处境还是很清楚的。

所以才会在见到李牧这个穿越者之后，露出那么惊喜，那么激动的表情。

当初看僵约电视剧的时候，李牧就发现妙善上师的身份绝对不简单。

她绝对不止是观音大士飞升前流下来的一滴红尘泪那么简单。

在李牧亲自见到妙善上师之后，他的心中就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推断。

妙善上师身上所展现的修为气息仅仅只是半步真仙的境界。

但是李牧却能够很清楚的感应到，妙善上师的真实修为远远超过了半步真仙境界。

甚至李牧感觉得到，妙善上师隐匿的修为气息比已经获得真仙道果，得道成仙的马秋曼还要强大得多。也就是说，妙善上师的真实修为，最少也是真仙后期，甚至已经达到了真仙巅峰境界。

这在僵约宇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为命运已经通过天书修改了世界法则和宇宙规则，限制这个宇宙的智慧生命修炼成仙了。

妙善上师的背景再强，潜力在大，也不可能在僵约世界突破到真仙境界的。

但是李牧作为一尊与盘古族红眼僵尸王同级别的紫眼僵尸王，还是可以轻易感应到妙善上师的与众不同。

妙善上师虽然对外展现出来的实力和气息，都仅仅只是半步真仙境界。

但是她的真实修为境界，绝对达到了真仙后期，甚至是真仙巅峰境界。

只不过妙善上师用大神通自封了自己的法力修为，让自己保持在半步真仙的境界。

一个获得真仙道果的人，竟然要自封修为，这绝对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