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威又不吭声了。
“说话。”
“看不得,听不了,忍不住。”
得,全面封锁。
白计安无奈,又问:“那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恢复好心情?”
“哄哄我。”
“怎么哄?”
“牵手出门,大小街随便吻。”
白计安抬手一巴掌糊在贺威的屁股上。
“啊!疼~”
“我没用力。”
“那也疼。”
“胡说。”
“你打我就疼,比挨枪子都疼。”
白计安蹙眉,立即问道:“你挨过?”
如果有,他怎么没在贺威身上看到过疤痕?
“部队演习时挨过假的,挺疼的。”
说着,他伸手握住白计安的右臂,一路向上摸索。
直到触碰到那明显凹凸的伤疤,他说:“真的一定更疼。”
握住贺威的手拿开,白计安轻声说:“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别再想了。”
“计安。”贺威歪头枕上白计安胸膛,低喃:“我好像生病了。”
“生病?”白计安伸手去摸贺威的额头。
“不是这。”
贺威抓住白计安的手,想告诉他不舒服的位置却又迟疑了。
片刻,他还是把白计安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
“是这。”
“到底是不是?”白计安快被他绕蒙了。
“是,就是我的脑袋。”
“脑袋怎么了?疼?胀?晕?还是其他?”
贺威摇摇头:“都不是。”
“那是什么,你快说呀!”他都要急死了。
“它变了,变得不受控制了。”
“啊?”
“是真的。”贺威拖着懒懒的长音,“起初它清晰又理智,后来不知怎么了,只要一看到名叫白计安的人摘手表、取戒指,它就想闹。”
白计安笑问:“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