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在林希音眼里司家的都是些尖酸刻薄的小人,简一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印象,叶语笙倒是无所谓,反正都不怎么熟,于是与其和司家的人在这个大厅里大眼瞪小眼,还不如出去。
“我们能出去吗?”到底还是简一礼貌,问询着看向温伯。
“只要不出主屋。”温伯温和的笑着回答。
简一点了点头,一手拉着林希音一手拉着叶语笙朝着司伯青的方向也走了出去。
现场只留下司伯棋了,虽然从血缘关系上司伯棋应该和司必盛他们熟悉些,但是他看见司伯青就是围着对方转的,因此司伯棋也跟着离开,司必盛他们也不觉得意外。
如此这般,后来的几人反倒是走了个干净,对司必盛他们来说也算是自在一些,毕竟司伯夷司伯青他们两兄弟在,总能时不时的给他们添堵,现在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只是先下,他们还是摸不清状况,刚刚司必盛要往里硬冲,被司伯夷给挡回来了,里面什么情况还是没看到,但是司必谨的态度看来已经传递的很明确了。
司伯夷满手的血就是司必谨的态度。
毕竟司伯夷可不敢随随便便来恐吓他们。关于这一点司必清和司必燕自然是很快就想通了的,司必盛虽然常常搞不懂情况,但到底有司必清和司必燕在一旁指点着,大的问题也不会犯。
月色朦胧,蝉鸣阵阵,在幽静的园子里闹着,惹人清静。但却是它先在的这里鸣叫,人,是后来的,究竟是谁打扰了谁,其实也说不清。
司伯夷沉默的坐在池边,手随意的放在池水里,瞬间搅浑一池清水。一抹红色在池水中荡漾开,手上的颜色淡了,水里的颜色倒是没深多少,也可能是夜色太暗,即使沾染了,也瞧不清。
“你手再不缩回来,等会儿就有鱼来啄你了。”司伯青漫步到司伯夷身后,看他洗手洗的实在敷衍,纯粹就是在搅水,跟玩儿似的。
司伯夷看了司伯夷一眼,倒也不反驳,将手抽了回来,带起一波涟漪,手湿漉漉的,大半的红色倒是都没了踪迹,遂笑道,“什么时候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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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糖味,我又不是失去了嗅觉。”司伯青嗤笑道。
“狗鼻子,”司伯夷同样笑着说道,“就那么点味,只你发现了。”
“那是我没做亏心事,不像里面几个,见着点红就以为是血。现在是法治社会,还动不动就动私刑,还以为是在古时候呢!”司伯青也在池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