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你就是知道,你和我说说呗,不然我心里没底。”简一摇了摇司伯青的手臂恳求道。
司伯青叹了口,无奈道,“我是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这要看苏酥的表现。”
“苏酥?”
司伯青点头,“司伯夷绝对对她起疑了,不过也是,苏酥前后差距太大,我和她不熟悉都瞧出了不同,更何况司伯夷,想必试探恐吓威胁是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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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简一听司伯青这么说便更慌了,握着司伯青的手臂的手上不自觉的加大了力道,但简一毕竟是女生,即使用了大力气,也不会像司伯夷那样轻易就留下红印,因此司伯青也不过就立刻觉察到了简一的心急,至于疼,那还真不至于。
“别慌,我说了,相信她。”司伯青拍了拍简一的手,温和的说道,“眼下的情景说假话必然是搪塞不了司伯夷的,但是真话嘛,就不知道他肯不肯信,信多少了,而且……”司伯青又喝了一口茶,见简一的茶杯空了又给她倒上一杯,才继续道,“他们之间有事儿。”
见简一不解,司伯青笑着说道,“不仅是司伯夷和前面的苏酥有事儿,他和现在的苏酥也有事儿,绝对是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就看这些事能不能让苏酥脱身了。”
司伯青说的模棱两可,而另一边的林希音心里可是没底,虽然刚刚在外面表现的丝毫不怵,但现在只有自己和司伯夷两人,说一点不怕那是假的,更何况……
林希音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一夜自己在海边看到司伯夷杀人的场景,瞬间连空气都变得稀薄起来,那时的风带着腥咸的味道,不知是混了海水的苦咸还是沾染了人血的锈味,总之,林希音觉得嘴里苦涩了起来,越是不愿意回想,记忆就越是来的深刻。
当时的司伯夷杀人可是没有半分的犹豫,脸上更是没有丝毫的怜悯,整张脸冷酷的像石塑的雕像,冰冷坚硬不带丝毫感情。
越想心越慌,可恨这路更像是没有尽头般永无止境的让人行走着,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林希音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四周的温度似乎越来越低了,刚刚在外面还觉得有些热乎,此刻,自己的寒毛似乎都因为低温而竖了起来。
林希音终于受不了这漫无止境的瞎走和寒冷,停下了脚步,回头冲着身后的司伯夷说道,“这还要走多久?”
“路不是你带的吗,怎么问我?”司伯夷反问道,毕竟林希音走在前面,他跟在后面是不争的事实。
“父亲的卧房,你……没来过?”司伯夷皱着眉装似怀疑的问道。
“我……我当然来过,这不是嫌弃你走的慢吗。”林希音输人不输阵的回答,只是在心里忍不住的骂道:鬼才来过,自己哪知道怎么走!这个司伯夷也真是的,说是要带她去见司必谨,那你倒是带路啊,让她走在前面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