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奴同样激动了起来,里面不少人所犯之罪也与其中不少人休戚相关。
这时,围观百姓大多都知道了这些女人都是来自何处了。
矿场奴工营里的女奴。
从那些矿场人犯的判决令里面也知道了,这些女奴在矿场过得有多凄惨,看向她们的眼神里面不由流露出了同情之色。
本以为自己的日子已经够苦了,没想到在地狱里的是那些可怜的女人。
听着那些判决令,涂老太太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妙,方才那些人做的恶事,她也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
可是,那些女奴还不如刚才对自己一般激动。
“死得好,这些只知道欺男霸女的恶贼,早就该死了!”
耳边都是这种叫好的声音,这让涂老太太感觉就像在说自己儿子一样。
“押人犯邓怀远,人犯胡瑾,人犯许青山!”
捕头宣读了符知安的命令,这种场合,中气不足怕是盖不住围观百姓的声音。
符知安只得让捕头代劳。
“青山,青山,你跟娘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孽啊?”
涂老太太转过身来,朝被两名士卒押着的许青山凄厉叫道。
许青山的头被黑布蒙着,但是听到自己娘的声音,努力挣扎着想要靠近自己的娘。
可是丹田气海被破,武道修为全失,又两日未进粒米,在孔武有力的士卒手底下,半分也未能挣脱。
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这种情况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知道是多么的绝望。
被堵着的嘴努力蠕动着,想把嘴里的布吐出去,然而也没有成功。
他就这样被拖着上了行刑台,绑在了木桩上。
“人犯胡瑾,任职颍川铁矿矿监,期间,走私军械,贪墨朝廷银二十六万两。
其指使他人,逼死两人,杀七人,强枪民女三人,这三人皆不堪受辱致死!
与邓怀远,前县令,知府等人合谋,将牢中囚犯充作奴工,其中女奴三百余人。
罪恶滔天,现判其受凌迟百刀之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