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事到如今,你难道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皇上怒目圆睁,声色俱厉地质问着眼前这个被侍卫们五花大绑押解而来的二皇子。
二皇子虽然身陷囹圄,但依然奋力挣扎着,口中还不停地喊冤:"父皇!儿臣冤枉啊!这一切都是太子设下的陷阱,他故意诬陷儿臣,请父皇明察!"
此时此刻,二皇子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死死地盯着站在一旁的太子。而太子则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摇头叹息道:"二弟啊,你怎能如此信口胡言、污蔑于我?孤对你一片赤诚之心,却换来你这般猜忌与诽谤,实在令我心寒呐……" 说到伤心处,太子甚至忍不住捶胸顿足起来。
“你看看你皇兄至今都在为你说话,朕自认为待你不薄,为何要私下招兵买马,太子仁善,就算他日后登基,也不会伤害你的,你为何要孤注一掷。”皇上看着眼前的二皇子更是悲愤交加。
“你对我不薄,从小到大,每一次我和他有争执的时候,你都是偏帮于他。哪次帮过我,是,他是中宫嫡出的嫡长子,我只是一个妃子生的庶子,可是我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吗?我只想给我自己博一下我不想日后也屈居人下。我想要在万人之上。”二皇子笑着说着,笑得越来越癫狂。
皇上其实踹了二皇子一脚,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以为朕昏庸无道吗?从小到大哪次不是因为你嫉妒太子,才和他发生争执的,一切起因朕都看在眼里的。朕对你有所期望才对你严苛一点,没想到你竟然因此怨恨朕吗?”皇上也是十分恼火。
“呵呵,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辩驳的了,我只想知道太子是怎么知道我山洞的事情的。明明我的事情那么隐秘的,不可能被发现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太子悠悠开口,“你以为你做的很隐蔽,殊不知你身边早已有本宫的人。”
二皇子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子。
皇上气得胡须颤抖,指着二皇子说道:“你这个逆子,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来人,将二皇子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几个侍卫上前拖走了二皇子,二皇子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还大喊着:“是谁,告诉我是谁?”
“父皇,请稍等片刻。还是让二弟了解事情的真相为好,以免他将来对您心怀更多怨念。”太子语气沉稳,不紧不慢地说道。
皇帝叹息一声,显得有些无可奈何:“也罢,就按你说的办吧。来人啊,把那逆子带回来!”
侍卫们遵命行事,将已被拖拽至门边的二皇子又重新带回殿内。
“二弟,你一直想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吗?”太子看着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
听到这话,原本黯淡无光、充满晦暗的二皇子双眼猛地射出一抹亮光,急切地问道:“谁?快告诉我!”
“把他带上来吧。”随着太子话音落下,墨竹被人押解进殿。二皇子见到墨竹现身,情绪瞬间失控,声嘶力竭地咆哮起来:“你这贱妇,竟敢背叛本王?”他奋力挣扎着想扑向墨竹,却被两旁的侍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分毫。
“二皇子,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您平日里性情多变,动辄发怒,令人难以捉摸,在你身边我感觉自己就是你养的宠物一样。没有一点尊严。”墨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与昔日判若两人。
“你不就是我养的一条狗吗?还是一条白眼狗。呸。”二皇子对着墨竹就是怒吼。
“皇上,太子,二皇子他竟然背着我们干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他不但暗中积攒军力、私藏兵器甲胄,甚至还强逼下官将狱中那些本该判处极刑之人偷偷转运至那处神秘洞穴之中听其差遣调用。此外,据下官所知,这孽障竟敢胆大包天私自订制龙袍以显其野心勃勃之态!那件龙袍此刻正藏匿于他书房内一间隐蔽至极的暗室之内,而其中更堆满了他四处搜刮而来的百姓血汗钱啊!”墨竹怒目圆睁地瞪视着眼前这位丧心病狂的二皇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愤恨与鄙夷。紧接着,他毫不畏惧地转头面向皇上及太子殿下,一五一十地禀报起自己所知晓的一切内情。
“好个无耻之徒!”二皇子气得浑身发抖,双眼喷火般死死盯着墨竹,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条忘恩负义的恶犬!背叛本王能给你带来何种利益?哼,像你这样背主求荣之人,将来必定无人再会委以重任!”
面对二皇子的怒斥与威胁,墨竹挺直腰板,义正言辞回应道:“我不过是想堂堂正正做一回人罢了!以往每每面对你时,我皆宛如一只被你肆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宠物一般毫无尊严可言……”说到此处,墨竹声音略微低沉,似有无尽哀怨涌上心头,但转瞬便又恢复坚定神色继续说道:“如今,我已下定决心要挣脱束缚,找回属于自己作为一个有骨气、有尊严之人应有的生活!”
“你这个恶犬。”二皇子歇斯底里地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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