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你说,他怎么了?”
“滋滋,后背都被抽得皮开肉绽,好不可怜!”
姬原隰与南陵荩进来,就看到帝鸑膺趴着被医生擦药,还假装睡着一般,不睁眼。
“老公,不听话的孩子,被父母揍一顿什么的,最正常不过了。”
“你看,在我们华国,谁家熊孩子没被揍过呢?”
南陵荩故意娇声声说道,把帝鸑膺比作了熊孩子。
“哦,也是,草草,你是越来越会比喻了。”
“不过嘛,那些都是小熊孩子,这可是,实打实的大熊孩子。”
“看看,这石膏,多厚啊!”
姬原隰说着拉着南陵荩靠近帝鸑膺腿,手还轻轻敲击着男人腿上的石膏,发出清脆的声响。
“老公,他真可怜,要是给他个破碗,一定可以去我们华国天桥开张吧!”
南陵荩语气里面都是同情。
帝鸑膺实在装不下去了,额头青筋直冒,突突的跳。
他们夫妻俩真是够了,真把他当死人了。
“够了,你们......”
帝鸑膺咬牙切齿,狠狠盯着面前夫妻两人。
“哎呀老公,吓到草草小心肝了。”
“草草还以为诈尸了呢!”
南陵荩假装害怕扑进姬原隰怀里,姬原隰赶忙搂紧人,给南陵荩拍着后背。
“乖,别怕别怕,我在呢!”
“草草,不可以这样用词不准确,鸑膺怎么可能是尸体呢?”
“明明离死还差一截呢!”
“等他后面伤口包扎起来,就跟那什么一般。”
“所以,要叫什么啊?”
姬原隰如老师一般引导着南陵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