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梅说的毫无底气:“他晚上没有吃饭……”
祝晓敏反问:“就是没吃饭,他又什么时候见过我们晚上会一人煮一大兜鸡蛋吃的?何况那还是熏鸡蛋,不是水煮蛋。”
张巧梅不说话了,隔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他……他以前也不这样,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你甩了他?”
这是什么话?
祝晓敏呼的一下坐起来,黑暗里盯着她,冷笑:“巧梅,这话你是说真的?”
张巧梅咬唇,窒了一会儿,还是低声说:“你……你人缘好,和他分手之后,大家都向着你,孤立他,他……他才不想回来和大家在一起。”
“巧梅。”苗诗文也忍不住了,跟着坐了起来,“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自己没有想想吗?我们孤立他,我们是因为晓敏孤立他?难道不是因为他举报陆明峥?不是因为他自己做事情难看?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你也在场的,你也说过话的,现在怎么就忘了?”
张巧梅咬唇,隔一会儿轻声说:“他……他说,禁书的事,真的是个误会。”
“误会?误会为什么不自己澄清?隔这么久了,为什么不试着说明白?上次陆明峥和他说过禁书的事,他为什么突然怕了?难道不是心虚?”苗诗文问。
张巧梅沉默一会儿,低声说:“或者……或者他有别的苦衷呢?”
祝晓敏听着,忍不住揉揉额头,拍拍苗诗文的胳膊,示意她不用再说,自己放缓了语气说:“巧梅,说实话,聂一飞会怎么样,我已经不放在心上,现在我们要说明白,不是为了他,是为了你,你一向是很明白是非的,可不要糊涂。”
张巧梅又再陷入沉默,直到两个人重又躺下,才低声说:“那你们有没有想过,偏见会毁了一个人的,这对他也不公平。”
祝晓敏:“……”
这些话都白说了。
苗诗文也不禁气结,隔好一会儿,叹一口气说:“巧梅,你再想想吧。”也不再说,翻个身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