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晓敏点头:“是或不是,找到神婆问问就知道,我说出来,也不是为了追究谁搞封建迷信。”
是啊,钱二婶搞封建迷信,说到底也是她自己的事,和别人并没有关系。
刘兴旺忍不住问:“祝厂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祝晓敏摆手示意他别急,接下去说:“本来这件事别人是不知道的,只是那枚制钱在送给大英子之前,钱二婶不小心露了出来,被李奶奶瞧见,就争执起来,钱二婶把李奶奶推倒,害她中风。”
钱二婶大声吼:“李婆子自己摔倒的,你不要冤枉人。”
祝晓敏不理她,接着说:“没错,李奶奶中风之后,话都说不完整,再过一段时间,钱柱子和大英子结了婚,等李奶奶没了,这件事也就被人忘了。”
是啊,本来就该这样。
钱二婶恨恨的盯着她。
祝晓敏直视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只是,恰好我们回来了,去看望李奶奶的时候,听李奶奶说起那枚制钱的来历,就怀疑那枚制钱不是长征叔送给钱二婶的,就顺便查了一下。”
钱二婶变了脸色:“你胡说,就是他送给我的!那个时候我和他定了亲,村里好多人都知道,你不信问书记,就是他送给我的。”
谷满仓皱眉:“我知道你和长征定亲,可不知道他送你制钱。”
祝晓敏点头:“如果那制钱是用来祈福的,长征叔把它送给你,自然合情合理,怪就怪在,那枚制钱是用来收他身上他爹魂魄的,他又怎么会拿这样的东西送给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儿?”
对啊!
被她这么一说,所有的人看着钱二婶的眼神都变的怪异,心里不自觉的发毛。
大英子更是觉得毛骨悚然,呐呐的说:“怪……怪不得,你……你让钱柱子反复叮嘱,让我……让我马上戴上。”
钱二婶咬牙,仍然否认:“祝厂长,这都是你自个儿想出来的,根本不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