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没想到她问这么详细,脸色更难看一些,咬着牙,露出一脸气愤:“我……我是找你帮忙,你……你问这些是什么意思?你……你在污辱我?”
“你说这件事发生在厂里,我自然要问清楚,还有,这种事只有你自己污辱得到自己,别人污辱不到,我只是不想你给我的厂子泼脏水。”祝晓敏很平静的答。
白梅气的脸白:“你……你……是只是在乎厂子?是厂子重要,还是人重要?”
祝晓敏答:“厂子是我的,我在乎厂子的名誉,你的行为是你自己的选择,重不重要,得看你自己。”
“可是……可是……就是在厂子里。”白梅咬着不放。
“哪个地方?”祝晓敏又问一句,也不等她答,又说:“你不要说车间,那里外人根本进不去,外边只有住宿区和菜地,住宿区人多眼杂,你们都是和别人合住,每天晚上各院还有专门的人检查上锁,我想知道你们怎么做的那种事。”
白梅张口结舌,眼泪突然滚出来,突然蹲下捂着脸就哭:“你……你怎么这么说话?你欺负人……”
祝晓敏低头看着她:“你找我帮忙,就实话实说,但你企图给我们厂扣屎盆子,用来绑架我非帮你不可,我就得问清楚。”
白梅刚哭几声,被她这么一说,哭不下去了,抱着膝盖蹲着,在裤子上蹭蹭泪,低声说:“就是……就是去年,你们那里举行集体婚礼,我……我找他说,让他去找项志宽说说,后来……后来他约我出去,说他也想和我结婚,可是项志宽没答应,就……就……”
“就什么?”祝晓敏低头瞧着她。
白梅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天……那天他带我去看了电影,出来已经晚了,就……就去了一个老乡家里借住……”
“你和他睡了?”祝晓敏问的直接。
白梅咬着唇,好一会儿才点一下头。
祝晓敏皱眉:“想结婚,不一定要举办婚礼,你们没扯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