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警告她,让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祝晓敏瞥她一眼,不紧不慢的说:“我和他发生什么?我和他发生了什么?马主任,造谣军属,也是要坐牢的。”
马禹君:“我也没说发生什么。”
祝晓敏又问:“他单方面骚扰我,为什么我会有错?”
来调查的军人问:“祝晓敏同志,你说他单方面骚扰你,你有什么证据吗?”
另一个补充:“祝晓敏同志,据章自秋同志交待,他是被你吸引,而且和你相谈甚欢,所以才有意追求你,可是他不知道你是已婚,还是军嫂。”
“相谈甚欢?”祝晓敏被气笑,“这位孙同志的意思是,我隐瞒婚史,有意勾引他,他才会追求我,是吗?”
孙同志见她直问到自己脸上,有些无措:“我只是转述章自秋同志的话。”
祝晓敏冷笑一声:“他不知道我是军婚?满厂子都知道我是军婚,他是瞎子,他不知道?”然后又问到马禹君脸上,“马主任也不知道?”
马禹君只能说:“当然,祝干事来的时候,就做过自我介绍,是结过婚的。”
孙同志问:“那……章同志说的相谈甚欢是……”
祝晓敏接着冷笑:“他是为了什么凑上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厂报上登了篇文章,倒像是孔雀开屏,那也是他的个人行为,我并没有接受他的采访。相谈甚欢只是他自己的癔想,除了第一次在这里见到,马主任介绍的时候,我和他没有正常说过话。”
怎么听着,像是说她在拉皮条?
马禹君变了脸色:“祝晓敏,那天是章科长过来找厂子里的素材,刚好你织出了提花罗纹布,就给你们介绍了一下。”
祝晓敏点点头:“嗯,我是马主任特意叫过来的,结果就遇到章自秋。”
马禹君:“……”
也不能说不对,可总听着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