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场里上班,主持工作。
唐曼给牢蕊打电话,真的就关机了,一个人出去的,根本就没办法联系上。
县火场长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灵车夜里大灯自己就亮起来,喇叭还不时的会响上几下。
枣儿的棺楼施工也不得不停下来,总是出现奇怪的事情,明明砌完的墙,第二天早晨就不存在了。
这事枣儿着急,那局长也着急呀!如果这事传出去,买棺楼的人,这要是退了,一切就都完了。
郗婷来找唐曼,说这件事情。
唐曼闭上了眼睛,这件事确实是不好弄。
唐曼在郗婷走后,给刘举打了电话。
“那你一会儿过来吧,古街六号。”刘举说。
唐曼安排了一下工作,就出去了。
古街六号,敲门,刘举开的门,人精神了不少。
进去坐下,喝茶,唐曼把发生的事情说了。
“这到也是你的机会,只是你师父是什么心思,你能揣测明白吗?”刘举问。
“我没那么多弯弯心眼。”唐曼不喜欢这揣测谁去。
“我的意思是,钱组长现在的情况可以帮,让那孩子给缠上了,涉劫人丁河水可以解决,但是你不能说是他解决的,而是你,还有现在县火葬场的情况,找扎匠舍东,还有萨满巫师黑婆吉克,也能解决,这事依然是你解决的。”刘举的意思唐曼听明白了。
“刘师傅,你把我想错了,我对仕途一点也没有兴趣,我当场长,也是赶鸭子上架。”唐曼说。
刘举笑起来,说:“看来你还没有迷失自己,挺好的,这事儿呢,不办也得办,我们总是不能看着吧?”
唐曼这个时候才知道,刘师傅原来是这种心思。
“我担心师傅会不高兴, 这是其一,其二,我也担心我的能力。”唐曼说。
“你不用担心,我会在后面帮你的。”刘举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