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村子里的灯光。”唐曼说。
冯克说:“安静的村子,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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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中写的是,一圈一圈的黄愠,像一朵朵模糊的花儿,在开放着……”唐曼说。
“不是,没有圈,确实是像花儿一样,但是并不模糊……”冯克说着,也意识到了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肯定的说,这不是唐人的日记。”唐曼说。
“唐人不是近视眼,所以看到的应该和我们是一样的,写日记的人,应该是近视眼,对吧?”冯克说。
“对,一点没错,就是这么回事。”唐曼说。
冯克沉默了,可是技术鉴定结果,那日记就是唐人的。
两个人回市区后,到西餐厅吃饭。
“可是技术鉴定的结果可是唐人的,明天我再拿着你给我的字迹,再鉴定一次,看看。”冯克也是想不明白了。
第二天,下午,冯克打电话给唐曼,鉴定的结果依然是唐人的,是不是唐人有意的那样写,是想隐瞒什么呢?
唐曼也是奇怪了,唐人是不是近视眼,这点是很肯定的,因为唐曼有一段时间眼睛不舒服,去看过,唐人陪着去的,唐人也跟着检查了,眼睛是1.5的。
晚上和冯克又见面了,吃饭。
“一个人可不可以仿制出来,另一个人的笔记呢?”唐曼问。
“这个太有难度了,几乎没有可以,现在的技术很先进,造假是逃不过去的。”冯克说。
那么这件事就奇怪了,就得等到唐人回来了。
唐曼说:“那就再查。”
一切都成了局了。
唐曼和冯克吃过饭,去竹子那儿喝茶。
竹子在做活,在雕刻玉马。
竹子又忙了半个小时,出来,和唐曼喝茶。
闲聊,晚上十点多,唐曼才回去。
回家打到江曼的日记。
江曼的日记11:
昨天,在手术室,从窗户往外看的时候,我看到了对面办公室的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一直在暗中盯着我的人,我是这种感觉,这个人一直站在那儿,我看不清楚脸。
我对这个人十分的害怕,我害怕的不是他知道我的血画儿,不知道的一种害怕,似乎和死亡有关系。
医院里,我见过的死亡也不少了,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
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我完全不知道,跟鬼魂一样的,一直就粘着我,但是我还看不到他的面目。
这肯定是一个男人。
夜里做了一台手术后,我从手术室出来,进电梯,去办公室,电梯在三楼的时候,一下就停住了,灯也熄灭了,呼救的按钮也不好使了,电话也没信号。
我恐慌到了极点,我听到了有门外有敲门的声音,我一声也不敢吭,冷汗不断的冒着。
这个人敲电梯的门,重复了三遍,应该是一组数字。
唐曼把日记合上。
江曼所遇到的人,那会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