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是不轻,在缝合呢。”岳山说。
“当时是怎么个情况?”唐曼问。
“我跟着过来的,没有细问。”岳山说。
解明推出来,进病房,唐曼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问情况。
“目前没大事,观察两个小时就能出院,不过这手是挺黑的,再狠点,就悬了。”医生说。
唐曼松了口气,进病房,那解明在和岳山告状,又是哭又是嚎的。
“闭嘴。”唐曼一嗓子,把解明吓得一下就卡住了。
“我问你,当时你说什么了?”唐曼很生气这样的人。
“我没说什么。”解明说。
“我给你一次机会,不说我就报警,这个罪名也不轻。”唐曼说。
解明闭上眼睛了,说:“我头晕,想不起来了。”
这唐曼真是不惯带馅的包子,过去就把解明的领子抓住,抓起来。
“跟我玩无赖?”唐曼有点吓人。
“我,我就说,跟我搞对像,摸了一下她的后背……谁让她整天扭来扭去的。”解明说。
唐曼一听,这叫什么话?一个嘴巴子,把岳山都弄懵了。
“重说。”唐曼说。
“我错了。”解明都吓懵了。
“好,这是你的错,这一万块钱,够你看病的了,以后少招惹我的徒弟,我跟你能玩得起。”唐曼说完就走了。
对于一个没有品德的男人,唐曼是最瞧不起的。
唐曼给董礼打电话。
“到古楼,请我喝啤酒。”
唐曼回家换了衣服,化了淡妆。
去古楼喝啤酒。
董礼还是害怕了。
“我帮你摆平了。”唐曼说。
“我手太欠了。”董礼说。
“这种人,打得没毛病。”唐曼说。
董礼一听,来了精神头,说过程,眉飞色舞的。
“好了,我没让你再去打人,仅此一次,如果人家解明报警,你也有得受。”唐曼说。
“那不是鱼死网破,他是被关上一段日子。”董礼说。
“你陪着垃圾死,值吗?以后走路别扭来扭去的。”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