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这样,骨灰盒我们是跟人家合作,有一个本钱,还有炼化时候所有的电,油,都有成本跟着的,一千块钱,已经是最低了……”办公室主任说。
“我没有跟你说话。”同学竟然打断主任的话,火了。
“你回去工作吧!”唐曼对主任说。
“唐曼,你当官了,同学之情就不顾了吗?”同学说。
唐曼笑了一下说:“这和当不当官的没关系,可以免了,这五百块你拿着,节哀。”
同学高兴了,拿着钱走了。
唐曼到办公室,交了一千块钱。
“唐场长,您……”办公室主任说。
“没办法。”
“您就是心软。”主任不高兴,把钱收下。
内部职工的关系户,收费是一千块钱,也是最低了。
费用很多,放大照片,雕石像,冷冻存放,告别仪式,礼妆,炼化,骨灰盒……如果寄存还有一个费用……
唐曼叹了口气。
第二天要上妆,唐曼安排了其它的化妆师,因为今天要带着董礼到省里化妆技术的交流。
到省里,来的人不只是十名化妆师,这是一个全国性的,化妆师有三十多名,看来牢蕊得到的信息是有误,这也无所谓了的,看来牢蕊并不把这些虚的东西放在心上。
董礼跟着唐曼,进会议室,领导讲话。
唐曼认识两个化妆师,是县里两个化妆师。
上午是开会,下午就是理论上的交流,大城市的几个化妆师给讲课。
董礼就坐不住了,小声说:“师父,讲得不怎么样,还装。”
“闭嘴。”唐曼小声说。
晚上五点结束,去吃饭,今天是走不了,明天就是上台操作。
唐曼和董礼并没有去聚餐,开车回去。
回去后,去吃串,喝啤酒,唐曼也和牢蕊汇报了,大致说了一下。
“噢,那就安心的学习。”牢蕊说完就挂了电话,身边有人在说话。
唐曼看着董礼。
“以后别人不管怎么样,都得认真的听,别以为自己多高明,啥也不是。”唐曼说。
“是,师父,不过说实话,就那几个化妆师来讲,真的不怎么样,还是几个大城市来的,可牛了。”董礼说。
“人家牛有资本,我们可是四线的小城市。”唐曼说。
“啥也不是。”董礼说完,笑起来。
第二天,早早起来,开车去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