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婷,有话就直接说。”男桥笑了一下。
“嗯,男桥,你是纳棺师,一个很大的纳棺师,我是伺丧师,只是叫法不同,其实我们做着同样的事情,你的徒弟向阳是一个纳棺师,可是妆术不怎么样,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的,或者说你本身什么都不是吧?”顾小婷的话是太难听了。
“也许是吧,我教我的徒弟先做的是人,后做的是妆,连人都做不好,那妆即便是学了,也学不好的。”男桥一直在笑着。
“男桥,你这是在骂我?”顾小婷这智商恐怕是受伤。
“顾小婷。”唐曼叫了一声。
顾小婷竟然没理。
“其实,你爷爷执念是太重了,才会导致丧妆走了偏路,而你呢,也是同样,不甘心,放下吧,放下成路,立起成堵。”男桥喝酒。
顾小婷火了:“你一个纳棺师,没有资格评论我的爷爷。”
“我和你爷爷是朋友,我想你也是清楚的,你爷爷对我也是很尊重的。”男桥说。
顾小婷还要说什么,唐曼一下火了。
“你还有完没有?”唐曼问。
顾小婷说:“我就得说……”
唐曼站起来了说:“滚,向阳,把人给我弄出村去。”
向阳早就忍受不了了,一听,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一把搂住了顾小婷的脖子,给拖出去了,那恨劲儿,唐曼都担心给勒死了。
向阳回来了,心情很爽的样子。
“她不会再进来吧?”唐曼问。
“放心,村变凶,不是有人带着,无路可行。”向阳说。
沈少年看了一眼手表,八点多了。
“好了,向阳,你陪唐小姐和沈少爷聊天,我到后面去休息一会儿。”男桥站起来走了。
向阳比较木讷,沈少年问:“向阳,你离开村子后,还干纳棺师吗?”
“我知道自己不行,妆术也一般,也不会说,纳棺师的竞争也是十分激烈的,我到是想找一个安稳的工作,当个化妆师什么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