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啤酒,董礼问:“师父,那办公室……”
“闭嘴。”唐曼说。
董礼翻了一下眼睛,没说话。
银燕小声说:“活该。”
董礼瞪了她一眼,喝啤酒。
“董礼,这段时间,不要动外妆。”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董礼说。
阿乙晃着过来了。
过来就坐下了。
“嗯,你们还真在这儿。”阿乙说。
“事办了吗?”唐曼问。
阿乙伸出三根手指头。
唐曼说:“明天。”
“明天中午,你得请我吃饭。”阿乙说。
“没问题。”
阿乙晃着到对面喝酒去了。
对于阿乙唐曼是不得不小心,提醒自己千万小心。
竹子的死,是任得宝害的,这阿乙是任得宝的徒弟,恐怕是好的没学会,坏的都学到了手了。
吃过饭,回家休息。
下午起来,唐曼进工作室。
她画基妆,牢蕊在墙上能表现出来基妆所不能表现的,怎么做到的呢?
唐曼以为,牢蕊的妆术就在那个层面上了,没有想到, 完全不是,牢蕊才是妆术的大师,而自己呢,只是有了一个虚名。
唐曼画妆,在画板上画。
一妆后,唐曼看着,近看,远看,侧着看……
怎么看都不对。
唐曼实在是想不明白。
董礼在外面叫唐曼。
“你忙你的,不要打扰我。”唐曼有点乱。
差在什么地方?完全就弄不明白。
唐曼开始心烦意乱起来了,抽烟,把红酒打开,喝酒。
走来走去,说不上为什么会这样?
唐曼失控,把红酒摔了。
董礼和银燕就跑进来了,看着唐曼。
“出去。”唐曼坐在沙发上,捂着脸。
晚上九点多,才出工作室,坐在屋子里喝茶。
唐曼给省五院的周萌打电话。
“睡了吗?”唐曼问。
“没有。”周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