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去了省里,去了《官妆笔记》小组,找到组长。
“我来问一下,我师父的事情。”唐曼说。
“噢,这个我一直想打电话给你解释,就牢师傅的妆,绝对是一流的,可是组委会中,有四个人是反对的。”组长说。
“七个有,有四个反对?”唐曼问。
“对,原因就是争议太多了,就是人品的问题,妆师人品是第一位,对吧?”组长说。
“对,无德无妆。”唐曼说。
“就争议这块,就是牢师傅在省火葬场的时候,确实是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组长说。
“什么事情?”唐曼问。
“这个……”组长站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文件。
组长把文件递给唐曼说:“这是讨论的文件,几件事都有证明的人。”
唐曼看着,自己的师父出现在卖妆,将官妆给纳棺师做,还有劫妆,本是场里的活儿,劫在外面,变成私妆……
下面就不用看了,这两点中的任何一点,都是被人不耻的。
唐曼看证明的材料,有的证明人,唐曼见过。
看来是有人陷害自己的师父了。
“如果是这样,我也要避嫌,这《官妆笔记》也要收尾了,我就退出。”唐曼说。
“唐教授,您可不能有情绪……”组长说。
“我没有情绪,我师父不能记载,我也不可能在这本书上的,那是不敬,不孝。”唐曼说完,转身就走了。
唐曼相信自己的师父的。
唐曼回去后,给董礼打了电话,说了,撤出小组。
“师父,桃子都熟了,你这,你这……”董礼说。
“别这那的。”唐曼挂了电话。
说实话,唐曼有些不甘心,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真的是没办法,你越是折腾,越是陷得深,不如就撤了。
中午,董礼回来,进唐曼的房间,把酒菜摆上。
“看样子是要说道说道了?”唐曼笑着问。
“对。”董礼小辫子一摇,坐下说。
“说吧。”唐曼倒上酒。
“就这件事,明明就是被人摘了桃子,师婆被陷害,那是陷害,你为什么不为师婆洗冤呢?”董礼火气很大。
“傻丫头,这件事情都做得实实的了,证据,证人,恐怕早就在操作了,你现在不管找谁去问,找任何一个证人去问,都会那样回答的,那你怎么办?撤走,别走进去,我不害怕陷进去,只是想让这件事尽快的平息下去,少给我师父靠成更不好的影响,公道自在人心。”唐曼说。
“师父,我就是不甘心,桃子熟了,让人给摘了,气人不?”董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