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良复原眼睛用了十多分钟。
唐曼站起来看。
“不对,看照片,两只眼睛的距离。”唐曼说。
季良一下就“呕”了一下,跑到桶那儿,吐起来。
化妆间里有这种桶,吐完就被水冲走。
唐曼坐回椅子,抽烟。
季良吐了半天。
回来上妆,复眼,十多分钟,唐曼起身看,点头。
“师父,那我就上妆了?”季良说。
上妆。
唐曼看着,十一点才结束。
唐曼起身看了一眼。
“啥也不是。”唐曼起身出去。
季良半天才出来。
出来坐在后面的花园里,竟然抽上烟了,也不知道从什么地弄来的烟。
唐曼回办公室,切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中午,董礼进来了。
“师父,累了?”
“有点。”唐曼从沙发上起来。
“师父,季良怎么了?”董礼问。
“怎么了?”唐曼问。
“季良穿着工作服,就在花园坐着,都下班了,还在那儿坐着。”董礼说。
“受惊吓了,不管他,吃饭去。”唐曼拎着包,下楼上车,开车就走。
去古街,唐曼坐下。
董礼就打电话来:“你有病呀,我没开车,早晨一起过来的。”
董礼喊着。
“你坐你徒弟的车。”唐曼说。
“有病,都跑没有了,季良跟傻了一样,说话也不理我,你在哪儿?”董礼发疯。
“古街。”
唐曼点了烤鱼,烤海鲜,喝啤酒。
一个小时了,董礼还没有来。
唐曼打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一个男人。
“你是这个人的朋友?”这个人问。
“是。”
唐曼脑袋有点乱。
“你过来吧,火葬场这边,过来你就能看到了。”这个人说完挂了电话。
唐曼汗一下就下来了。
打车就往那边去。
快到火葬场的时候,唐曼看到了救护车,警车,消防车……
唐曼下车,跑过去。
十三路车载到了沟里,四脚朝天,一看就起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