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在外面抽烟。
一直就没有再进去。
近两个小时后,结束,董礼出来了。
“师父,我真出不来。”
“我也没怪你呀,不出来是对的,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要回去。”唐曼说。
“最后还有一个评定。”董礼说。
“我不参加,你和组长说一声,还有,季良放弃。”唐曼说完就走,打车回去的。
唐曼回去后,去鱼馆吃鱼。
就这次的情况来说,唐曼也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如此,妆难展,妆难进。
露重飞难进,风多响易沉。
唐曼晚上十点多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董礼叫唐曼吃早饭。
董礼什么时候回来的,唐曼不知道。
“师父,跟你说一件事,工巧的高级化妆师职称下来了。”董礼说。
“当之无愧。”唐曼说。
“洪喧喧还是初级化妆师,没成。”董礼说。
唐曼说:“理所当然。”
“季良教授级别。”董礼说。
“真不应该。”唐曼说。
董礼自然是明白。
“师父,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你比我大两岁,不会是老态龙钟的想法了吧?”董礼说。
“上班了。”唐曼说完,起身,早点没吃完。
唐曼知道,再吃就能吐了。
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研究外妆,整理资料。
五基妆,唐曼决定,自妆,不让董礼再插手。
季良进来了。
“师父。”
“不必那么客气,季教授。”唐曼说。
“师父。”
“我可不敢当你的师父。”唐曼说。
“小曼,你听我解释。”季良说。
“出去。”唐曼声音不大。
季良出去了。
唐曼觉得恶心的原因,并不是季良。
组长给季良一个教授职称,那是逼着唐曼出外妆,编辑外妆。
这个礼物实在是够大的了,唐曼是承受不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