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阴血封,女人的血封的,谁动谁要血光之灾,你看这封印,上面有‘而之’两个字,这个而之,是四百多年前的一个封印人,处理不了的事情,找他封印就没事儿了,不过已经是失传了。”老三说。
“你不是说,解封就得封印人吗?”唐曼问。
“嗯,我看看,现在没有封印人,这个还得解。”老三看着,有十几分钟。
“师妹,我解了这个封,你给我点什么呢?”老三说。
“你想要什么?”唐曼问。
“我,我想离开村子,在有生之年,我要在外面生死,死在外面。”老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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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唐曼说。
老三看费莹。
“你别看我,这件事我肯定不给你办,我也办不了,我想多活几年。”费莹说。
“唉,我恐怕就这命了。”老三坐在台阶上,把旱烟点上。
“师哥,我是真没办法。”唐曼说。
“没事。”老三把烟抽完,助手进来了。
“把菜摆上,酒倒上,出去。”
助手点头,菜摆好,酒倒上,出去了。
老三走到罐子那儿,开始揭封印。
“师哥,这样能行吗?”唐曼问。
费莹都躲到一边去了。
老三不说话,用水润着,一点一点的揭开。
半个多小时,揭下来了,老三往里看了一眼,说:“没事。”
老三把封放到一边,晒着,进屋拿了一块黑布,把罐子蒙上了。
“没事了,喝过酒带走。”老三说完,把封印小心的拿起来,进屋,放到一个案台上。
喝酒。
“三哥,你这……”费莹问。
“而之的封印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而之当年是封印师,最大的一个,没有封不住的东西,所用也是邪恶至极,解封之人,有一个要求,一生没有碰过女人,我就是呀,这只是一个条件,我看封印了,不是死封,这个当年把戈布将军的头颅藏起来的人,恐怕也是对戈布将军是敬佩的,这封印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不是而之亲手封的,封的时候,有地方不对,所以我解封没问题,不敢保证,但是现在解了,没事。”老三看了一眼台子上的封印。
“师哥,我给你拿一些钱吧,我真没有什么回报你的。”唐曼说。
“行了,那封印就是一件好东西,等我死了,给我的棺材封上,就没有人敢动我的棺材了,再有,就是把十大丧妆,给我学好,学会了,就是回报我了。”老三说。
“谢谢师哥。”唐曼说。
“唉,说实话,我教你丧妆,也是犹豫的,你将来会成为最大的妆师的,我犹豫的原因就是,妆这东西,学妆,没有几个有好结果的。”老三摇头。
唐曼心里也明白,不禁的摇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