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中午,吃过饭,休息。
下午富昌来电话了。
“唐教授,有一个交流会,能回参吗?”富昌问。
“可以。”唐曼说。
去了三号楼的会议室,除了富昌,坐着的全是老外。
学院有一个对外的交流分院,都是国外的学生,专家。
唐曼坐下,富昌给介绍了一下。
“唐教授,您的丧妆,是清代的十大丧妆,可是就我知道,您所教的妆,是民间的,而非宫里的。”老外能说出来这样的话,看来对中国的丧妆是研究得很深了。
“确实是,这是民间的十大丧妆,因为清丧妆的宫妆禁忌是太多了,所以传一到民间之后,有一些就去掉了,不过我掌握宫丧妆。”唐曼知道,老三的妆就是宫妆。
“真的吗?”这是质疑的,用英语。
唐曼用英语回答:“确实是,我上次讲的妆里面,就揉进了宫妆,这个我不知道你看明白没有?我相信,你们是做过研究了。”
“可以上妆,让我们学习一下吗?”一名老外化妆师用的另一种语言。
唐曼也用同样的语言回答。
这确实是让他们吃惊。
唐曼同意,看来想立住脚也不容易,这富昌也是步步紧逼。
钱东升一直没露面,富昌说在国外的分院,处理事情,真假不知道。
去研究小组那边,上义妆,老三的华妆。
唐曼手法非常的熟练,神入魂驻,唐曼不知道,上过多少遍了,找妆点,今天义妆,她也是想看看,这些人懂得妆点不?能不能找到妆点?
唐曼一个小时四十分钟结束,这些人都看呆了,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