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坐了一会儿进去。 “年爷,对不起。”唐曼说。 “问得扎心,没事的。”年舍笑了一下。 老人很慈祥,唐曼以为,会很古怪的一个人,不仅不是,而且是一个很正常的人。 在一个院子里呆上二十一年,不疯就不错了,还能正常,那也是奇迹了。 晚上,年舍给弄的菜,确实是不一样。 “二十一年来,除了画皮,就是研究菜。”年舍说。 “菜真的很美味。”唐曼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