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唐曼过去,去董礼的办公室,唐曼愣了一下,那个处长在,还有罗德里格。
唐曼一下就明白,看了一眼董礼,出去了。
董礼一会儿出来了。
“师父。”
“这妆不能上,地下停尸厅,不能让那个老外进去。”唐曼说。
董礼点头,转身回去了。
董礼就这点好,什么事情,从来不问个为什么,唐曼也喜欢董礼这聪明的劲儿,不问,肯定是知道了。
唐曼去寒食,一个多小时后,处长和罗德里格上车走了。
董礼来电话问唐曼在哪儿。
董礼到寒食说:“师父,挺麻烦的,处长说,如果我不听他的,我的场长容易不保,还有就是,拿了一袋子钱。”
唐曼看到罗德里格的第一眼,就知道,他会玩这个阴招子,他对中国的官压吃得挺透的,但是就是没有想明白,火葬场的人,每天迎接着死亡的人,对这些看得非常淡了。
“你有你的选择,我不干涉。”唐曼说。
“我去他三姥姥拐弯连环屁,不让我干正好,我也不去找局长,让他把这台戏唱下去,不过我担心,如果进地下停尸厅,那妆也上了过半了,那个罗什么,叫萝卜吧,那萝卜不是简单的人。”董礼到是看得明白。
“不用管,那妆我在上妆的时候,加了点东西,我担心会传出去,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唐曼说。
“师父, 走,去旋转餐厅。”董礼说。
唐曼不说话,脸阴下来了。
“对不起师傅。”
董礼一下想起来,辛边是从那儿跳下来的。
“师父,那个小巫师结婚,我还没买礼物,你帮我选呗?”
唐曼一下就火了:“你是不是找堵?”
董礼伸了一下舌头。
董礼开车,去了流浪酒吧。
清吧,坐在那儿喝酒,吃东西。
“师父,这六妆有那么重要吗?那一袋子钱,美元,我估计也得有十万。”董礼小声说。
“给我五十万美元。”唐曼说。
董礼一下站起来,又坐下了,她明白了,那处长敢那样干,恐怕……
唐曼不会告诉董礼怎么做的,虽然是自己的徒弟,但是已经长大了。
唐曼喝酒,话很少,自己的五弊,能逃出去吗?
身边的人,死的,离开的……
现在那个若大的宅子,就自己一个住,这就是五弊出现的端倪吗?
唐曼总是感觉自己逃不出五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