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哥,你也想喝点吗?”
“头晕。”
“你哥哥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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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
唐曼喝茶,和鹦鹉聊天。
“怎么疯了?”
“有一个董礼,还有一个女人,半夜出现。”
唐曼愣了一下,鹦鹉应该不会说谎吧?
“女人?”
“哥哥扮的,吓人。”
“哥哥扮的?”
“有病,吓人。”
唐曼也发懵,这唐人干什么?
休息,第二天上班,大客车九点进的院子,十六名国外的妆师下车,赫小菲,办公室主任陪着,参观场子。
下午是进行实妆的演示。
唐曼坐在办公室,喝茶,看资料,正常的工作。
中午,她没有去食堂吃饭,那些外国的妆师,在食堂吃饭,没安排小食堂。
唐曼吃过饭,休息半个小时,喝茶。
办公室主任钱初雪进来了。
“场长,下午过去看看不?”
“不去,我看视频,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这样显得不重视,场长,我没别的意思,那十几个老外有点事儿。”钱初雪说。
“正常接待,我昨天已经和他们吃过饭了,送过礼物了。”唐曼说。
“那好。”
办公室主任钱初雪走了。
“小蕊,把视频打到玻璃上。”
衣小蕊操作着,那个妆室在视频中,没有人,下午一点半开始,上官艳上实妆。
唐曼点上烟:“小蕊,你那泥揉得也不行呀!”
“师父,我手腕子都肿了。”
“那就不揉了?”
“师父,我揉,可是是……”
“你很聪明,那需要时间的,慢慢的揉,找到那种感觉,力度,拉伸度,菊式揉你不是学会了吗?”唐曼说。
“师父,我努力。”
衣小蕊认定了学妆,她也是在想着,如果五弊这个是可怕的,大妆可以摆脱,那得多大的妆呢?师父牢蕊没有能摆脱掉,她希望自己的徒弟可以,她对自己都没有信心,自己很有可能就像自己的师父一样,最终孤独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