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和伊法联系了,那边设备已经往过发了,有技术人员过来给安装,调试,人员明天都到位。”
“嗯,也不用过于着急。”
“弄完就完事,我就可以天天坐在办公室喝茶了。”董礼说。
“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唐曼说。
唐曼从外妆楼回来,衣小蕊说:“有二十人进了外妆研究中心,但是还有人想进,找我来了。”
“找你?”
“因为我是你的秘书呀,找我让我跟你说,我拒绝了,还给我拿钱,我是什么人?”衣小蕊说。
“噢,做得对,进外妆楼的,那都是经验考虑过的。”唐曼说。
快下班了,董礼进来了。
“这一天,快累死了,你说当一个妆师多好,上个妆,然后中午就下班,美。”
“别废话了,我晚上请你吃饭。”
“去应氏?”
“可以。”
“我叫上旗子。”
董礼走了。
下班开车去应氏菜馆,董礼和旗子过来了。
坐下喝酒聊天,旗子说:”那外妆研究中心,是不是比其它的妆师待遇好?“
唐曼一愣:“待遇是一样的,以后看研究的成果,对了,教授职称上面批下来六个名额,在年底进级上,有三个名额可用,报名的是八级九级妆师。”
“怎么用三个名额呢?”董礼问。
“留三个,如果有特殊贡献的,自然是要考虑给进级的。”唐曼说。
“恐怕是要疯呀,八级妆师不少,有十几个,九级的就少了,没几个,我是不报呀!”董礼说。
“旗子,你报吧!”
“我降到七级,可以?”
“按实际上的妆级,可以报。”唐曼说。
“不报,我不想找死。”旗子说。
唐曼笑起来:“能放下的还真不多。”
“天天给死人上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旗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