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
“敬畏亡灵,家属怎么样是家属的事情。”唐曼说。
“我跟着就好了。”
“你跟着也一样。”
衣小蕊不说话了。
钱初雪来了。
“这事怎么处理?”钱初雪问。
警察来了,要带走家属,问能不能调解?
“不能。”衣小蕊说。
“你别说话,这事就过去了,家属也是悲伤,难免情绪失控,你谈一下复尸的事情。”
“好的,场长。”
半个小时后,钱初雪来电话说。
“家属要给您道歉。”
“算了。”
唐曼挂了电话。
衣小蕊坐在那儿生气。
“行了,没多大事儿。”
中午饭打回来,吃过饭,休息一会儿。
唐曼本想去外妆楼的,自己的脸被打青了,也就没有去。
下班回家,衣小蕊就唐曼冰敷。
“二十四小时内,冰敷,二十四小时后,热敷。”
“你到是懂。”
“那当然了。”
唐曼十点休息了,衣小蕊在画室看妆画。
早晨起来,磨骨的声音又响起来,唐曼到院子里抽烟,听着。
十多分钟,那声音消失了。
唐曼回屋,叫衣小蕊起床。
“师父,我再睡一会儿。”
唐曼没理她,吃早饭,然后开车上班。
唐曼到办公室,泡上茶,打开电脑看资料。
衣小蕊半个小时后进来了。
“哼,你也不等我。”
唐曼笑起来。
“哼。”
衣小蕊回自己小办公室。
唐曼去外妆楼,宫月在讲妆,董礼在学院那边忙着。
开学后,学院乱事也是一堆。
唐曼看宫月的妆,那真是没有问题。
唐曼去学院楼,进董礼的办公室。
董礼在看资料。
“师父。”
唐曼坐下,董礼把资料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