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快了。”
“嗯,这边也在收拾,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了,值钱的东西,早就被那些败家子给卖了,估计下个月初,就交出去了。”三叔说。
“三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说话。”
“不用,沈媛都安排好了,也是幸亏这丫头了。”三叔说。
闲聊,唐曼问起了妆的事情,那顶头红没有寒妆的切入点。
“是呀,我是没有发现,那老恩也没有发现,贝勒爷说是根本看不懂。”
“那沈妆我也看了,准备上一妆看看,那寒妆里现夹带着的老满文,我是真看不懂,我需要翻译。”
“我这儿还有一套副本,我明天就翻译,然后拿给你。”
“太辛苦了,我找专家吧!”
“不用,这在寒妆的书中,有太多的专业用语,那些专家所翻译的,不准确,我对老满语是很熟悉的,不累。”
“谢谢三叔。”
喝酒聊天,三叔说。
“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说,只是犹豫了很久,到现在我也不能决定下来,到底要不要讲。”
“三叔,没关系的,讲吧!”
“这事……那我就讲,等到我们搬出去后,你有空就到这儿来,夜里来。”
三叔进里屋,拿出一个匣子。
“这里面是三套旗袍,到时候你穿上,天黑后来,半夜前离开。”
“您这是……”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自己来。”
唐曼有点害怕,这沈宅很大,宅子连宅子,分成了四块儿,田字中路,宅子之间的小过道极多。
“好。”
三叔并没有说来干什么。
唐曼九点多回宅子。
喝茶,琢磨着,沈妆,寒妆,真的能及顶吗?
唐曼也不去多想了,把匣子放到了柜子里。
十点多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就这样的,一直到六月中旬,沈家人就到了那个新的地方去生活了。
宅子唐人接过来,收拾,修复出来了,准备七月开放,卖票。
唐曼给唐人打电话了,说晚上过去看看。
“嗯,侧门开着,正门没开,有四个人守门,说一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