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有的时候就会背一个大袋子,编织双带儿的,像一个捡破烂的大袋子。
唐曼打开看。
“沈家的罐子?”唐曼问。
“对,沈家的罐子,在西街鬼市遇到的,收的。”
“多少钱,我给你。”
“送你的,不要钱,对了,告诉你一声,三叔沈元回来了,在沈宅做打理工作,他找的你哥,你哥给的工作。”
唐曼愣了一下。
“三叔沈元回老家养老了,怎么又回沈宅了?”唐曼问。
“这事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偶到了,问了一嘴。”
贝勒爷把酒干了,走了。
这个贝勒爷从来都是这样,似乎就是在一个地方呆不住的人。
唐曼看丁河水。
“三叔沈元回来了,肯定是有原因的,那么大年纪了,也是回家乡养老了,他不缺钱的,沈宅卖的时候分到了一笔钱,还有后来新建的那个地方,也是卖了不少钱,看来是有其它的事情了。”丁河水说。
“嗯,有可能,有空看看三叔去。”唐曼说。
丁河水没说话。
吃过饭,回宅子。
唐曼喝茶,看书,就是空空的,看不下去,和丁河水在起吃饭,似乎还能安稳一阵子。
第二天,早晨九点多,唐曼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想多坐一会儿都不成,空空的,抓不住的感觉。
有人敲门,唐曼开门,门口摆着一盆花儿,没有看到人。
那是白花儿,唐曼愣了半天,就没有看到开得这么好看的花儿。
唐曼搬进书房。
丁河水和她说过,魂紫魄白,这就是魄花儿?太漂亮了。
十三朵,高低,错落的开放着,那正是刚开放的魄花。
冯黛打来电话。
“姐姐,收到了魄花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