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是会出现的,而且会坐在你的左右。”
“那我要干什么?”
“你有暗量,那个人也有,不过你要把你的暗量藏起来。”
“怎么藏?”
“大静,你能达到大静,如果没有大静,你就没有大妆了,没有唐妆了,这个人没有你的大静,你能感受到他的能量,剩下的我就不说了。”
唐曼点头,喝酒。
这老恩是化妆师,是称子,看来远高明天鲐背呀!
唐曼听老恩的。
第二天,又去那个地方的时候,鲐背把马车拦住了。
“小曼,我和你说几句话。”
唐曼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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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我决定了,出棺的时候,你和老恩带我出去,土葬三天,三天后,你千万要来。”
“老恩也不会让你死的,你是他的朋友,我可不一定。”
鲐背笑起来。
鲐背对唐曼是太了解了,知道她善良。
鲐背背着手走了,老了很多,原来腰板都是直直的,现在佝偻了。
唐曼知道,鲐背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唐曼到地方,听课。
她等老恩的电话,如果鲐背出棺,唐曼就回去。
唐曼听课,十二天的时候,给老恩打电话。
“鲐背还没有出棺吗?”
“不用你管了,你安心听课,我自己不能解决,小事情。”
唐曼挂了电话,老恩有这样的能力,她也不用再担心了。
那个男人,果然是,位置是变化的,但是不会离自己太远。
这个男人肯定知道唐曼是什么人。
唐曼大静入定,就像一个很普通的人一样,听课。
那个男人在第五天的时候,就显得有点躁动不安,坐在唐曼的左侧,总是在动着,看着。
唐曼就当没看见。
金童依然是白天的课,伴女依然是晚上的课,一善一恶。
这让唐曼确实是感觉难受,两向相冲,纠缠着,纠缠就是在抵量,等到白听课。
但是,唐曼又想听,想知道正念,负量,唐曼听得难受,感觉自己被搅着一样,善恶在打架一样。
唐曼感觉自己的精神承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肯定要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