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呀,没有问题。”
老恩看了半天:“没看出来问题。”
“就是这个瓶子,让你的那些东西失光。”
贝勒爷和老恩看着唐曼。
“敲了。”唐曼看着贝勒爷。
“这大三百的瓶子,是明天启的,也是精品了,最主要的就是,这么大的瓶子,在明代是极为少见的,如果这是清代的,到不是什么稀罕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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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勒爷不舍得,唐曼知道,这瓶子得敲掉了,把瓷片也要埋到山上阴坡之地。
唐曼拿瓶子看,一下就掉到了地上。
“啊!”贝勒爷看着唐曼。
唐曼拿起一块瓷片。
“你自己看。”
贝勒爷看着。
“不是瓷的?”
老恩也看了半天:“我研究古董也有半辈子,打了眼了。”
“切,你半辈子,我一辈子,这是什么?”
唐曼说了,贝勒爷说:“这不可能?”
“说白了,这是一种量的问题,至于是什么量,我也不是科学家,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这个量,让你的那些收藏失光。”
“这……”
“一会儿拿出去,到山上,埋到阴坡上,就没问题了。”
“这块饭,你要在什么地方请?”
“嗯,你们想吃什么?”
“去阴街?”老恩说。
贝勒爷愣了半天,点头。
贝勒爷找了一个纸盒箱子,把碎片装起来。
开车到山下,贝勒爷去埋东西。
“小曼,那件东西,不真不?给摔了。”
“什么意思?”
“贝勒爷弄这些东西,用了一辈子的时间,确实是不容易,但是这些东西,会害了贝勒爷的。”
“这些东西,是太多了。”
“地下室今天没让你进,那会更让你吃惊的,沈家富有吧?就沈家,最富有的时候,恐怕也抵不上贝勒爷的这些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极品的东西。”
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