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苏俊认识吗？” 韩成微微前倾身子，营造出一种压迫感。

“不认识！” 周凯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依旧镇定自若，仿佛这个问题与他相毫无关联。

“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 韩成见周凯一副事不关己、故意装傻充愣的模样，他不再兜圈子，直接拿出照片，指着照片上那神秘背影，声音不自觉提高了几分，质问道。

周凯缓缓目光在照片上停留片刻，像是在仔细辨认，又像是在思索对策。

随后，他神色依旧波澜不惊，淡淡地吐出两个字：“是我！”

那平静的态度，就好像韩成问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那你是在偷苏俊的手机吗？” 韩成乘胜追击，语气愈发犀利，几乎是一字一顿地问道。

“是！但我拿到一半的时候，我又放了回去！这应该是属于盗窃未遂，你们只能对我进行治安处罚！”

周凯此时仍然面不改色，语速平稳，不紧不慢，像是早已将台词背得滚瓜烂熟，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连一丝情绪起伏都没有，逻辑清晰得让人挑不出毛病。

“周凯，虽然你不是我的学生，但我希望你不要给南市大学丢脸，你做了什么事情就老老实实交代，现在供述实情，仍算是自首！” 余珊再也忍不住，向前探身，急切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急切与痛心。

“老师，其实，我也算是你的学生，你的心理学开放课，我每节都去上，从你那儿我学到了很多心理学方面的知识！”

周凯微微抬头，看向余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老师的敬重，又似乎带着一丝得意。

“既然你说算是我的学生，那老师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余珊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期许，，试图用自己的真诚唤醒周凯内心深处的良知。

“老师，我已经交代了啊！我当时是一时贪念，想要偷手机，但我后来还是没有勇气偷，又放回去了！” 周凯镇定地回应着，语气诚恳，脸上还浮现出一丝无辜的神情。

韩成和余珊对视了一眼，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