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偲率众人披星戴月,一路上尽是传送阵,片刻止歇呢时间也没有。
众人心中叫苦不迭,奈何为人驱使,只得不断强自忍耐着。
韩偲这般不怜惜众门客,也并非毫无缘由。非要说,也实在是因为韩瑛。
原本韩瑛提议要派遣一个凝鼎境的修士,可转眼便又取消了,说是什么不能在外人面前露怯,若真派一个凝鼎,岂不是落了畏怕李不书的口实了?
父亲韩端耻也深以为然,于是便没有派遣凝鼎的长老。
而韩府上下准备许久,原本还要带上玉君客与蛮戒,同样也被韩瑛给阻拦了,里外耽误了许多时日,这才使得元鼎省现在只剩韩家未到。
韩偲自然将这一肚的怨气无形的发泄给了众门客。
而那亲近韩偲的五个门客自然最受韩偲带来的压抑氛围影响,心情也变得烦躁起来。
反观张之林二人却因为与韩偲疏远的原因,竟没有任何影响。
元鼎省八路,夏家与石家皆在元鼎中心靠北的区域,韩偲带众人连续赶了三路,终是劳累不堪,韩偲便带着众人来到一家上好的客栈休息起来。
客栈外,有一个算卦微胖老头,大圆脸似饼,长眉垂颊,一身粗布。身边只有一只算卦的旗帜,原本眯着眼睛,怀里抱着旗,在那假寐,实际上在偷看张熊二人。偷看的好好的,却因为客栈为招待韩偲等人,直接被客栈派出的人砸醒了。
刚醒过来,便见一年轻人扯着自己,提起来,向道路上推。一边推,一边喊道“去去去!去别的地方睡去!别来影响我们客栈生意!”
老者不防之下,直接被掀摔在地。“哎呦!这么大劲儿!”老者埋怨道。随即又对转身的年轻人说道“我说!让我把我的东西搬走啊!”
年轻人不耐烦,直接拿起掉在地上的旗帜,看了一眼,上面赫然写着两个小篆体大字“通天。”
年轻人顿时笑了,讽刺道“妈耶,通天!您可真能算!”随即一把将旗帜甩给老头。问道“不知道您老算没算到自己会这样?”
那道上看热闹的人,皆是驻足在看。
就连韩偲等已经立刻客栈内的人,也在客栈内看着热闹。
五个门客在笑话老者,张之林与熊怀却想直接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