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紧锁眉头,想了想,说道。
我摇头予以否定:“不妥,魏王多疑,一旦追查起来,会连累不少人。”
“派人刺杀?”杨修又道。
“贾诩家中必定养有不少死士,一旦失败,就得不偿失。第二次杀他就难了。”
我摆手道。
“收买起家丁下毒刺杀?”
“时间太久,容易出事。”
杨修一一提出,我一一否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该如何?”杨修摊开双手,气恼道。
“德祖稍安勿躁,我自有办法。”我憋住笑,安慰道。
我装作苦思冥想的样子,抓耳挠腮,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头,喊道:“我有办法了。”
曹植、杨修闻言大喜,纷纷伸长脖子,凑了过来。
第二天一早,一辆装满废竹篓的马车,从侧门缓缓驶进了曹丕府邸。
“真难受啊。”吴质拨开废竹篓,伸出头颅,长长呼出了一口浊气,一张丑陋的脸充满了厌恶之色。
“哎呀,季重啊,辛苦了。”早已恭候多时的曹丕,一边吩咐家丁关好大门,一边快步跑到马车旁,伸出双手把吴质扶了下来。
小主,
吴质为兖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