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们也很迷茫。
“捎什么信儿?那孙将军就叫孙家的大管事赏了我们几个一大把钱,让我们吃了点心,喝了姜汤,才叫我们走的,没说捎什么信儿啊。”
南宫羽很是不甘心。
“孙将军就没说年后他家几时办酒,请不请我过去的话?”
小子们都摇摇头。
南宫羽便很是失望。
“公子,您急什么呢?”苏管事只得耐心劝南宫羽,“我听说,这孙家内宅管事的,是孙夫人,孙将军怕婆娘,家里大事小情,都听孙夫人的,估摸着孙夫人没说年后孙家什么时候办宴,孙将军就不敢吱声。”
“再说了,公子今日叫小子们去孙家,不就是为了送画去的吗?格外送的那些东西,只是捎带手而已,公子想得到什么信儿呢?听孙将军说多谢公子?这岂不是太荒谬了?何况公子想听的信儿,也不是这个信儿吧?”
“至于叫孙将军跟公子说福宝乡君的事情,那就更不可能了,那福宝乡君怕是想把这件事瞒下来,公子,您可千万别张扬出去,孙家不提这样的事情,咱们就别说……”
南宫羽却烦躁起来:“我不能不说!她一个小姑娘家,什么都不懂,但我比她大十几岁,我什么都明白,我怎好耍无赖?”
苏管事忙把小子们都赶出去,关上门,回身对着南宫羽拜了几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