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茯谣毫不犹豫,眼神亮晶晶的,隐约带着几丝憧憬:
“比如建书楼,让贫苦的孩子们有书可读;比如开女学,让那些困在深闺的女子知道她们也能自己选择命运;甚至可以趁此惩治那些为非作歹的恶人,让他们再不敢仗势欺人!”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又看向容珩。
“容珩,你肩负江山,我也想肩负不起眼的那些人。”
她轻描淡写的一番话,却让容珩被什么东西轻轻攫住了心。
他的目光逐渐柔软起来,轻抚上姜茯谣的眉心,声音低若呢喃:
“原来你早已心有丘壑。”
“有没有丘壑我不知道。”
姜茯谣假意嗔怪地横了他一眼,语带调皮地道。
“但殿下若不给我撑腰,可没人敢让我胡闹。”
容珩嘴角微微一勾。
他轻轻长叹了一声,道:
“茯谣,你知道吗?若非我生在皇室,在你的身边过一世平凡的日子,大概是我曾经最大的奢望。”
姜茯谣闻言微微一怔,却又忽然笑意盈盈,俏皮地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
“殿下心心念念的是这些,但我却更想你生而不凡。要知道,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有能力守护那些我们在乎的人啊。”
容珩垂下眼眸,眉眼间的柔情越发浓重。
他低头将她额前微散的发丝捋到耳后,温声道:
“茯谣,你总是能让我自愧不如。”
“彼此彼此。”姜茯谣微微仰头,与他四目相对,笑意明亮。
她舒服地窝在容珩的怀中,忽然坏笑道:
“其实啊,若是殿下自怨自艾没劲了,我们还可以开茶馆、设医馆……别的不说,这医术是我的专长,总能让我们日子丰衣足食。”
容珩失笑,在她脑门上轻点了一下,眼中含着惯有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