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仪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富察琅嬅震惊,只能安抚,“快起来,有什么事慢慢说,本宫和皇上都在,难道还能不为你做主?”
灵月上前把仪嫔搀扶起来。
仪嫔这才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带着哭腔道:“娘娘恕罪,臣妾是真的被吓到了,才如此失仪,可娘娘!要是平常一些小事,臣妾就自己处置了,但事关永安,臣妾真的恨!!!”
“永安?”富察琅嬅皱眉,看向弘历,见他也紧皱眉头,这才又看着仪嫔,“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胆敢谋害皇子,皇上和本宫绝对饶不了她!!!”
有这个保证,仪嫔惊恐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了些,努力组织语言,“回娘娘,最近永安有些咳嗽,太医开的药那是一顿不拉的喝,但喝了这么几天还是没起色,今个太医来请平安脉的时候,臣妾就和他提了提,可没想到……”
“没想到太医诊过脉之后道,按理来说,永安应该是快要好了的啊,事有蹊跷,臣妾和太医好好查验了最近永安接触过的所有东西,最后发现,永安最近用的枕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这种药会加重永安的病。”
“太医说,要是没察觉,永安的病会越拖越严重,最后可能会不治而死(注)啊!!!”
仪嫔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就永安这么一个孩子,要是他去了,臣妾也不想活了啊!!!”
听完后,富察琅嬅和弘历紧锁眉头,用这么阴毒的法子谋害皇子,确实罪无可恕。
要不是仪嫔留了个心眼,恐怕永安确实留不住。
富察琅嬅缓缓开口:“可查到是什么人做下的?”
仪嫔控制了下情绪,条理清晰的开口:“查到了,是臣妾身边的一等宫女杏儿做的,臣妾一查到,就派人私底下用了刑,确实是她做的,不光永安这事是她干的,还有些旁的事……”
仪嫔越说越小声,富察琅嬅还是努力听才听清楚她说什么,皱着眉头,“还有什么事?”
一个奴婢,是万万做不出谋害皇子这样的事来的,肯定背后有人指使,只不过这个指使的人是谁,无外乎就是后宫这些嫔妃。
仪嫔小心翼翼的看向富察琅嬅,“还有……还有……她……她还招认,皇后娘娘您先前小产的事……”
“放肆!”富察琅嬅顾不得弘历在场,一巴掌拍在身旁的矮桌上。
仪嫔吓得僵在原地,一句话也不敢说,从杏儿口中审问出这个事,她就觉得不好。